只能求饒:“秦先生……秦先生……”
抱著已經站起來的秦雲的小腿。
後者的卑微,讓秦雲更加覺得厭惡。
因為一個人若是真的心如明鏡,豈會如此貪生怕死?
這耿意遠,顯然是做了太多錯事。
身為機體人的他,心虛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這種人,留有何用?
“好自為之吧!”
秦雲邁出了步子,十個耿意遠都拉不住。
在地上摔倒之後,只能一臉苦澀地看著秦雲的背影:“秦先生……秦先生!”
沒有回應。
直到腳步聲徹底消失,也沒有人回應……
“先生……”耿意遠的副手臉色難看地扶起了對方。
心涼的耿意遠一瞬間彷彿蒼老二十歲。
“怎麼辦……怎麼辦!?”
副手的憂慮也少不了哪去。
因為之前很多事,都是耿意遠負責立場,他親手操辦!
要是沒了這個位置做保護傘,耿意遠死之前他就得先死!
“咱們還是先冷靜一點……也許情況遠沒有我們想象得糟糕!”
“還沒有想象得糟糕?他都說了,要摘我的帽子……”
“老子沒了帽子,你的下場比我更慘!”
“……”副手沉吟了片刻,沒有反駁。
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考慮;“那也得他真的做得到才行……”
“且不說,這裡與燕京那些地方的規矩不同,就算能被直接安排,也輪不到他秦雲來……”
“是,他是高高在上,大能在握的將星沒錯,可想要直接插手地方機體的事,恐怕還沒那麼容易吧!”
聽到這兒,耿意遠陷入了沉思。
覺得對方的話,好像有點道理。
“可我聽說,京州的衛風就是他一手安排的……他這個將星可不單單是將星,背後的關係網,非同一般啊!”
耿意遠的考慮很實際。
秦雲和他都可以說是機體人,但陣營卻有文武之分。
歷朝歷代,還沒有出現過文武干涉的情況。
特別是南澳還有特殊規矩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