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立刻將虞剛扒皮抽筋,大卸八塊!
虞剛知道,秦雲不處置自己,他們肯定也不會放過!
只能惶恐地看著秦雲:“秦先生,我已經按照您的話去做了……您不能卸磨殺驢啊!”
秦雲不以為然。
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還想有好下場?
“還有一條路,就是被這位機體小姐逮捕,雖然你的罪責,到了那邊也不會好到哪兒去,但至少現在不用死,對嗎!”
聽完秦雲的話,虞剛滿臉無奈,苦澀。
還有得選?
沒得選!
要麼現在死,要麼在審判處掙扎一下……
虞剛肯定選擇後者。
張欣怡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對秦雲有些詫異。
“你……為什麼?”看著秦雲怔怔問道。
後者卻是雲淡風輕:“我殺累了,給你們殺吧!”
這個回答有些敷衍。
張欣怡出神地看著秦雲。
思緒複雜。
與此同時。
從明城市出發,一輛黑色埃爾法商務車跟在一輛大奔後面,兩輛車全速朝著西南方向的深山駛去。
大奔車內,坐在後面的賈苑傑身邊還有一箇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一身練功服,威武不屈。
似乎是個高手。
“小王爺,這山裡的路可不好走,您為何非要親自過去?”中年男人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賈苑傑睜開微微眯起的雙眼,淡淡說道:“這是我父王的意思。”
“王爺?”中年人不解,讓自己的兒子涉險,有這個必要?
賈苑傑沉臉解釋道:“沒錯,除了對秦雲的處置以外,我父王也是希望,能透過他,救活我大姐。”
中年男人陷入了困惑。
賈家把小刀社的事全部推倒了賈秋身上,為了保全賈家,把這次事件說成是賈秋的個人行為。
現在後者正在經歷二審,結果不得而知。
而且沒人敢明著去伸出援手,特別是王室。
這灘臭水,誰沾都洗不乾淨。
中年男人神色一凝;“難不成,王爺是想用秦雲的命,換郡主的命?”
賈苑傑面色陰霾:“對,也不對!”
“此話怎講?”中年男人問道。
“以王室的身份,不可能用人質救人的做方法,畢竟,我大姐是合法被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