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打車來到了禪門山前。
當他到達的時候,這裡已經圍了不少吃瓜群眾。
這些人都是一直關注著網上訊息的好事者。
在昨天,網上的矛頭突然從秦雲轉移到令狐聰身上,並且後者放言挑戰松上新一,並約好地點在禪門山前之後,很多好奇之人便開始蠢蠢欲動。
雖然大部分人都不相信“令狐聰”真的敢現身挑戰松上新一。
認為他,多半隻是個鍵盤俠,只有躲在電腦前說狠話的勇氣。
但還是有不少人吃飽了沒事做,專門跑到這裡來拍照、拍影片。
突然的遊客增多,讓禪門眾人驚喜交加。
“掌門師兄,這些人就繼續這樣不管?”
曾義面色淡然,他本是枯禪的關門弟子,後者去世後,自然而然地便接手了掌門一位。
而問話的則是他師弟韓雙,在禪門的地位也是舉足輕重。
“隨他們去吧,只要不破壞環境,就當做普通遊客即可……”
韓雙嘆了口氣;“沒想到,這令狐聰的一句話,便帶來了這麼多客流量,恐怕,這是師父去世以後,禪門最繁盛的一次。”
曾義不置可否。
枯禪被日川坂木用計擊殺之後,禪門在武術界的地位瞬間跌入谷底。
由此帶來的直接影響,便是禪山的旅遊業也陷入冷嘲。
本來就是在唐門、青城等幾大門派的夾縫中生存,再經過這樣的打擊,更加萎靡。
在那一戰之後的短短几天,禪門便有一半的弟子離去。
令人嘆息!
“若不是秦先生之前為我們報了仇,說不定禪門如今已不復存在,所以我們必須珍惜眼前的每一次機會,終有一日,禪門將重回巔峰!”
曾義不住發出感嘆。
可韓雙卻不認同,冷哼道:“感謝秦雲?若不是他惹上了島國那些人,師父怎麼可能受牽連?”
“現在人家再次上門挑戰,居然一言不發,直接做起了縮頭烏龜,我看,他就是個懦夫!”
曾義微微一滯,冷聲開口:“師弟,武學挑戰,技不如人怎麼能怪得了別人?秦先生畢竟幫我們手弒了仇人,你不得這樣無禮!”
“我無禮?現在他不敢現身是假的?一個無名之輩都敢應戰,他躲到哪兒去了?在我看來,秦雲也就是庸人而已!”
曾義眉頭皺起。
當初報仇的時候,他在場,秦雲讓他們隨意處理那兩個島國人,心裡非常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