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奕哲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喝了一口,這才回答景嶽,“既然涉及到偷盜和洩密,為了證明人的清白,自然是要報警了。”
景嶽放在膝蓋上手捏緊,“陸大少,他的確偷了東西,如果他肯將東西還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陸奕哲抬起眼皮,“他說他沒偷。”
“能讓我跟他對質嗎?”
“他被你的人打傷了,還沒醒來。”
“我可以等他。”
“我不會讓你威脅到他的人身安全。”
景嶽要氣笑了,“大少,二少,我人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又怎麼可能傷得了他?”
就憑他的身手分分鐘就被陸奕辰幹掉了。
陸奕哲放下茶杯,“凡事皆有例外。”
景嶽臉色徹底難看,這是說不通了?
陸奕辰不耐地拍桌子,“你說他偷了東西,你倒是說說他偷了什麼?”
“這個······不方便透露。”
“是不方便,還是因為栽贓所以說不出來?”
景嶽暗自咬牙,這兄弟倆真難纏,他耐著性子解釋道:“文總也是生意人,應該知道有些東西於我們說是命根子都不為過。”
陸奕辰斜睨他,“那倒不是,我母親的命根子是我爸。”
景嶽:“······”
另一邊,醫生正在給時紀檢查傷勢,發現他外表看不出什麼,但其實受傷不輕,甚至傷到了臟腑。
安朵很是心疼,忍不住落淚,“大哥······”
時紀伸手給妹妹擦掉眼淚,“朵兒,不哭,大哥這條命還在就已經夠了。”
他轉頭對醫生道:“麻煩您將我手臂內的晶片取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