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過去了,蔣雲深的各項體徵已經逐漸恢復正常,順利從重症監護室轉入普通病房。
蔣雲深的爸媽在旁邊看守,寸步不離。
在醫生第無數次給他檢查過後,給了二老一句準話,“他應該就這兩天,一定會醒。”
蔣爸去外面洗了把臉,想著這幾天灰頭土臉的,等兒子醒了,第一眼也要得個好面貌不是?
蔣媽忙著下去買早飯,等他醒了若是想吃,第一時間就能到吃到。
蔣媽託林念先在病房裡看著他,萬一有情況也好叫醫生,她下去買份早餐,很快回來。
林念答應下,能多看他兩眼,求之不得。
他病床旁邊的床頭櫃上放著一束鮮花,是一大捧新鮮的向日葵,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子裡。
落了他滿身的金光。
也許是每天按時輸進去的液體起了作用,他這會兒的臉色看起來比前幾日好了不少。
她屈身坐在旁邊的一把椅子上,有些生澀的叫出那個名字,“南凌淵。”
林念現在已經不糾結那些是夢還是真實了,只想讓他趕快醒來,便什麼也不求了。
蔣雲深聽見這個名字,眉心輕微的皺了一下,然後緩緩的睜開眼睛。
林念本是看著他發呆,沒想到他真的醒過來了。
她刷的一下從椅子上坐起來,“蔣雲深,你醒了,我去叫醫生。”
蔣雲深本想說沒事,等一下去也不遲,但是嗓子很啞,張了張嘴也沒出聲。
林念這會兒已經衝出病房去找醫生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帶著醫生重新回到了病房內,醫生給他檢查了一下,說各方面恢復都很好,沒什麼問題。
林念聽到這番話才徹底的放心下來,等醫生走後,林念又坐回到那張椅子上。
蔣雲深撐著坐起來,想要喝水。
林念看出他的動作,只是那杯水,是她喝過的。
她伸手先他一步把水杯拿起來,“這個,是我喝過的,我還是換個杯子再給你倒一杯吧。”
他伸出去的手摸了個空,又緩緩的收了回來,“你剛剛叫我什麼?”
她回覆道,“蔣雲深。”
他耐心的為她糾正,“不是,你叫醫生來之前,叫我什麼?”
林唸的心像是漏了一拍,遲疑的說出那三個字,“南凌淵。”
蔣雲深聽聞後不但沒覺得奇怪,反而是笑了一聲,聲音很淺,有些病態的沙啞,“你總算是記得我了。”
從始至終,都是她。
林念看著這個少年,和腦海中的那些畫面一一對應,那不是夢。
原來他也一直都在她身邊,從未離開。
蔣雲深準備逗逗她,結果一抬手,手腕處就扯著疼。
他看了一眼手上纏著的紗布,隨口問了一聲,“我的手怎麼了。”
他會這麼問也是正常的,畢竟手是電競選手的飯碗。
林念如實回答,“被玻璃扎到了,但是不要緊,恢復好了就沒事了。”
他知道林念沒有撒謊,但還是把下一句話問了出來,“那如果我要是廢了,怎麼辦?”
林念拍了拍自己胸脯,十分自信,“沒事,姐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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