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紅露口鼻噴血,門牙都掉了一隻,當下只覺得滿口腥甜,但卻愈發癲狂哈哈哈笑了起來。
武植見她如此彪悍,寧死不屈的模樣,看起來是受過特殊訓練,且意志堅定,不會被屈打成招,現在的確逼問不出什麼東西。
當下淡淡道:
“先挑斷她手腳筋,然後押她回縣衙死牢,關個一年半載,之後再看她還嘴不嘴硬!”
晁紅露聽了這話,臉上動容,這手腳筋被挑斷,她以後便是能獲救也是十足的廢人一個,屆時還有什麼價值?
她眼底深處帶著一絲恐懼,看向那個面容還算秀氣的青年,這人的狠辣似乎遠勝其身邊那幾個奇形怪狀的漢子。
魏青點了點頭,抽出腰間那把鋒利的匕首,朝她走去。
晁紅露掙扎著,厲聲叱罵:“你們這些宋人豬玀,離我遠一些!滾開!!!”
唰唰唰唰——
藍湛湛的匕首快速劃出四下,殷紅的鮮血霎時間湧出。
晁紅露尖叫出聲,看著手腕、腳腕處鮮血淋漓,手足再也不能握緊動彈,立時雙眼猩紅,放聲大罵,口中汙言穢語夾雜著的西夏俗語,不停噴出。
武植沒再看她一眼,轉身出屋,語氣陰沉吩咐道:
“有賊匪進城,數量不明,石秀、白牛兒,你們和我現在去將縣衙差役全部喊起來,分隊嚴查城中客棧民居,一一排查,如若發現沒有身份證明的生人,全部羈押候審!”
“是!”
白牛兒、石秀聞言,立刻稱是,而後來到馬廄,翻身上馬,去縣衙班房喊衙役起床。
而魏大牧、魏小剛則將晁紅露抬起,朝縣衙牢城走去。
魏青被武植留下,和其它十幾個棲霞村漢子看護院宅。
而後,武植也出門翻身上馬,策馬徑直朝縣衙而去。
……
另一邊。
潘金蓮在房內等候許久未見武植入屋,還有些疑惑。
聞聽樓下有些異響,開窗往下一看,卻正巧看見武植騎馬出門去了,當下心中滿是疑惑。
……
武植開著紅外線夜視儀,帶著衙役排查陽穀縣城內,搜尋大半夜,除了捉到幾個偷雞摸狗的蟊賊外,並未發現有不能證明身份的生人入城留宿。
這番忽然排查,倒是讓陽穀縣的蟊賊縮緊了脖子,一時間草木皆兵,很長時間不敢再偷盜。
武植沒排查出山匪,心中不喜反憂,原本還打算能捉到幾個匪徒逼問情報的。
現在捉不到也沒轍。
次日。
武植宣佈城門戒嚴,入城者不但要到各村鎮的鎮守或村長處開具路引,還要嚴查身份,記錄其詳細資訊,守城門的衙役也增加三倍,由原來的兩人,增派到六人。
並且,夜間也開始安排衙役巡邏。
如今風大雪緊,武植一時間不怕龍背山的山匪大舉來犯,但他們一小批一小批混進城裡搞事,那也麻煩。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這城門必須戒嚴。
等安排完戒嚴的事後,龍背山的事只能先暫緩,以防守為主。
至於朱家莊。
丁良來報,那朱豹中午便帶人朝龍背山那邊去了。
武植聞言,目光一亮,而後趁著夜色,他帶上魏青、丁良、石秀、時遷悄悄摸到了朱家莊外圍。
五人盡皆一襲黑衣,且用黑布蒙面,顯然要做不體面的勾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