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年等了半天也沒聽到那人出聲,他終於發現不對勁兒,拿下手機一看,果不其然,那頭已經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攖”
陸靳年百思不得其解,他不覺得剛才的問題有多敏感啊!
難道是無意之中傷害到那大齡單身漢的自尊了?
償
第二天早上。
喬漾醒的比平常都要早,她一向有定鬧鈴的習慣,結果這次在鬧鈴響之前就睜開了眼睛。
屋子裡的窗簾拉的緊緊的,只剩了一條細縫,有幾縷陽光洩進來,倒是將房間照的不是特別暗。
喬漾眼睛睜得大大的,腦袋這會兒還空著,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房間裡的每一件物品,上至深藍色的窗簾,下至旁邊的床頭櫃,都在說明這不是在喬漾自己的房間。
她昨晚上沒喝酒,所以不至於出現斷片的情況。
只是一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喬漾還是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比起真實發生,她覺得那更像是一場夢,去過無痕。
喬漾躺的平整,呼吸卻漸漸地由均勻變得急促起來,因為她明顯感覺到小腹上覆上一個略顯溫熱的手掌。
她身上穿著衣服,很薄的一件,所以那手上的溫度直接就能傳到她身上來。
喬漾輕眨了下眼睛,甚至不敢回想昨天發生的那一切。
手底下的床單被她手指捏起又鬆開,反覆好幾次之後,就由原先的平整到了後來皺巴巴的樣子。
她知道,傅遲寒現在沒說話,是在給她時間整理思緒。
片刻後,喬漾才轉頭看過來,“幾點了?”
她的聲音已經恢復了平日裡的那般淡靜,只餘了些不易察覺的顫抖。
傅遲寒的回答簡單地不能再簡單,嘴角卻勾出抹好看的弧度,“九點。”
喬漾一下子就要起身,腰腹和腿卻痠疼地動一下都困難,她雙手背在身後撐了一下,然後又躺了回去。
她這才意識到,手機現在沒在她身上。
怪不得這次不是唄鬧鈴吵醒的。
喬漾挺翹的鼻尖滲出了些細汗,過了許久她抓著被子的手才鬆開,然後轉頭看著傅遲寒。
男人只躺在床的那一側,身上穿著乾淨整潔的襯衣西褲,明顯是很早之前就醒了。
喬漾的視線不由自主地順著他的臉往下移,越往下臉越紅,直到傅遲寒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乖,該起床了,今天家裡還有客人,想要的話晚上給你。”
“......”
喬漾臉漲得通紅,偏生又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傅遲寒卻不理會她,說完這句話就去了洗手間。
喬漾又在床上躺了幾分鐘,活動了幾下胳膊之後才慢慢地撐著床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