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包把圍紫禁城計程車兵嚴加把守,不可放走一人。”看到城門上只有金氏和張廷齡,朱厚照不禁眉頭一皺,想了一下之後便是對身旁的張永低聲吩咐道。
“是!”張永點了點頭,然後對後面的傳令兵找了招手,傳令兵很快來到他的面前,他便是低聲對傳令兵說道:“皇上有令!命圍困大軍嚴加把守,不可放走一人。”
“是!”傳令兵敬了個軍禮,便轉身離開。
而這時張永對其餘人使了個眼色,只見宋林海對旁邊的一名特戰隊成員使了個眼色,那特戰隊成員便是趁著大家的注意在城門上的兩人,悄然向著紫禁城外走去。
張儀眼淚婆娑的看著城門上的老母親和兄長,卻是沒有聽到朱厚照的低聲命令,“娘!大哥!紫禁城已經被皇兒的大軍包圍了!你們根本逃不出去的,你們讓禁軍放下武器投降吧!不要再徒增傷亡了。”
雖然張儀對金氏及張廷齡兩人滿懷思念,但她也分得清場合,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敘舊的時候,所以,一開口便是直接勸降,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儀兒!我……我們……”金氏很想出去與自己的女兒一見,但是,這些禁軍根本不可能聽他們的,他們不可能從城門上跳出去。
“小妹!父…”張廷齡正要說父皇,可看到張儀身邊的朱厚照,又立即給改了過來,“父親不相信你還活著,他們下令死守。”
“什麼!”張儀頓時一怔,臉上浮現出不可思議,很快又想到了什麼,便是變成了瞭然,“母親!大哥!你們去勸一下父親和二哥,讓他們出城投降,我向你們保證,皇兒他絕對不會傷害你們,你們快去勸勸,若是到時城門攻破,皇兒他……”
張儀說著便是看向朱厚照,還沒有說完,卻是給朱厚照使了個眼色。
朱厚照見此,心中有些無奈,看著金氏母子兩人,對其喊道:“外祖母!舅舅,我希望你們去勸勸,我希望他們能夠主動出皇極門投降,不然的話,待我大軍攻破皇極門、東華門、北華門、玄武門,那時你們就後悔晚亦。”
看在張儀的面子上,朱厚照才會以外孫外甥的身份叫眼前的兩人,至於裡面那兩個,他可不管。
畢竟,無論怎麼說,這些都是他的殺父仇人,要放下殺父之仇,談何容易。
聞言,張廷齡和金氏對視了一眼,張廷齡猶豫了一下,便是帶著金氏往裡面走去。
“我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若是再不出來投降,就不要怪我翻臉無情。”看到兩人往裡走,朱厚照便是大聲囑咐了一句。
“皇兒!”張儀聞言頓時一震,連忙喊了一聲朱厚照,正欲說情。
卻見朱厚照抬起了手,轉頭看著她,冷聲說道:“母親!我答應只要他們投降就放過已是仁至義盡了,這一路來的慘狀你也看見了!若不是給他們機會,我可直接命令此刻已經攻到萬歲山的大軍將這皇極門裡面全部轟平。
可是他們若是他們珍惜,我不可能再拿我手下士兵的性命去給他們換取機會,即便是我答應,我身後計程車兵們也不可能答應,即便是他們答應,我大明數千萬百姓也不會答應。”
朱厚照的態度有些堅決,已然是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每攻下一門就要付出數百數千士兵陣亡,他實在是心疼不已,猶如刀絞一般。
攻城計程車兵都是各集團軍中的精銳的精銳,他們馳騁沙場數年,征戰無數,個個身經百戰,可卻折在了這裡,怎叫朱厚照不心疼。
“唉!”張儀嘆息一聲,卻是沒有再為張巒等人求情,因為她瞭解朱厚照,知道他那愛兵如子的性格,今天損失了那麼多士兵,她又怎麼好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