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芷蘭一頭霧水,滿是疑惑的看著朱厚照。很顯然,她沒搞懂朱厚照這前後話是何意,眨巴眨巴美眸,“那你是?”
“老婆,你看過我讓人民出版社支援出版的《三國演義》嗎?”朱厚照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臉上帶著一絲“有陰謀”的笑容。
“嗯!”阮芷蘭一愣之後便是點了點頭,卻還是不明白朱厚照究竟打的什麼主意,“知道啊!當初因為你愛看,所以我也將《三國演義》給看完了!可是這和越黎有什麼關係。”
“老婆,既然你看完了,那我考考你!”朱厚照似乎故意對越黎之事避而不談,一心之論三國。
“嗯!好!”既然朱厚照對越黎之事避而不談,那麼阮芷蘭也不再繼續發問,她到想看看朱厚照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好!”朱厚照笑了笑,然後認真的問道:“老婆,既然你看完了,那你可知道劉玄德的荊州是怎麼來的嗎?”
“借的啊!”阮芷蘭脫口而出,她雖然不太喜歡《三國演義》但愛屋及烏的情況下,卻也硬生生的將之讀完,並且研究了一番,對於裡面的一些內容,那自然是不用說,也是略有印象。
“老婆,你信不信,劉大耳可以將荊州借來,那我也可以將越黎借來。”朱厚照臉上滿是自信,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阮芷蘭上下打量了朱厚照一番,雖然對他有信心,但還是忍不住想要打擊他一下,於是,她很耿直的搖了搖頭,“不信!”
“那咱們打個賭如何?”朱厚照微微一笑,臉色變的嚴肅起來,可眼角卻始終帶著一絲笑意。
“不賭!”阮芷蘭豈會上朱厚照的當,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朱厚照的提議。
“呃!”朱厚照的嘴角不用猛抽幾下,卻是不好在言下語。
“天哥!你可是好本事啊!”阮芷蘭的這時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上的笑容笑裡藏刀,手緩緩的伸向朱厚照腰間。
忽然笑容一變,銀牙緊咬,兩指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一扭,“竟然打主意打到你老婆身上來了!啊!”
“嘶!”腰間猛然傳來巨疼,朱厚照直接咧嘴,是一口涼氣倒吸,“老婆…老婆,我錯了…我錯了!錯了……”
“哼!”阮芷蘭並不賣朱厚照的帳,是越說,力氣越用得大,“現在知道錯了?啊?”
“啊!”朱厚照喊出鬼哭狼嚎的聲音,“老婆!老婆……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一聲冷哼,阮芷蘭猛然用力之後便將手放開,傲嬌的對朱厚照說道:“我告訴你,你完蛋了!我要把你想的說給眾位姐妹還有母后,我看你還怎麼處著應天府。”
“老婆!不要啊!想你老公我日夜在皇宮之中不得自由。就好似那掛在林中的囚鳥一般,實在是苦啊!……”
朱厚照也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開始對阮芷蘭施展胡攪蠻纏之計。
“陛下,你可是皇帝,注重一點形象好不?”阮芷蘭被朱厚照拉著衣袖,再看朱厚照的猶如地痞一般哭嚎,她實在是無語,對朱厚照的認知也是更高了一層。
“老婆啊!求求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幫幫我,你就原諒我吧!”朱厚照又將自己轉換成一個二鬧的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