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蘭口中的帝師自然不會是別人，而是對朱厚照有著傳授之恩的戚子庸，在建國大典之時，朱厚照便封戚子庸為帝師，將兩人的關係正式宣告出去。

百姓們這才正真的知道朱厚照就是江湖上名聲鵲起的白衣劍神，馬戰天。

當然，以前百姓們也知道，但對卻還是有些懷疑，直到朱厚照封戚子庸為一品帝師，封尋千慧為一品誥命夫人的時候百姓和江湖人士才算真正的知道朱厚照和馬戰天是同一個人。

“師父和師孃都摸到那個境界的門檻了？”朱厚照有些心喜，他作為兩人的徒弟，知道兩人的壽命將近，若是再不突破就沒幾年了。

所以，現在知道兩人要突破，他自然是高興不已。

“嗯！”阮芷蘭點了點頭，“帝師和帝師夫人都已經摸到那個境界的門檻了，而且，他們還了解到在大玄境之後的境界分別是荒、元，至於後面還有什麼境界，他們還清楚，但是他們知道後面還有三個大境界。”

“這麼說…那在大玄境之後總共還有五個境界？”朱厚照問道。

“嗯！可以這麼說。”阮芷蘭點了點頭，旋即又是語氣一轉，“不過！帝師和帝師夫人還在一本古籍上得知其實後面還有，但是具體是什麼境界，他們也不太清楚。”

“還有？”朱厚照不禁有些驚訝，他本以為還有五個境界就沒有了，卻沒有想到後面還有。

“嗯！”阮芷蘭再次點了點頭，嘟著嘴，思索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帝師信上說，在那本古籍上好像隻字片語的提到過破碎虛空。但是也僅僅只是聊聊幾筆而已，並沒有太多。”

“破碎虛空！”朱厚照瞠目結舌，眼睛微眯思索著，喃喃自語，“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的存在嗎？若是沒有，那麼那古籍上提到的破碎虛空之後又是去了那裡呢？”

“皇上！我覺得你應該去問問蘭姐姐和萍姐姐，或許她們知道的更多。”阮芷蘭在一旁提議道。

“嗯！是應該問問她們。”朱厚照贊同的點了點頭，“看來是最近她們太忙了，把師父來信的事情給忘了！”

阮芷蘭點了點頭，並沒有接話。

等到天黑，眾人吃過飯在御花園納涼的時候，朱厚照向東方蘭兩人提起戚子庸夫婦的事情，“蘭兒！萍兒！我聽說師父師孃來信了！是不是？”

“啊！”兩人皆是一愣，旋即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嗯！”

“那師父和師孃有沒有在信中提前我？”朱厚照連忙問道。

兩人對視一眼，個明其心，便是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沒有！”

“沒有？”朱厚照有些激動，愣了一下，滿臉的難以自信，“不可能吧！師父和師孃閉關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他們怎麼可能會沒有提起我。”

“真沒有！”東方蘭滿臉的認真，旋即給了令狐萍一個眼色，對朱厚照說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萍兒，給我和給萍兒的信裡都沒有提起你。”

聞言，朱厚照看向令狐萍。

“嗯！”令狐萍點了點頭，“師孃和師公給我的信中確實沒有提到你。”

“那師父師孃就沒有給我留信？”朱厚照還是有些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