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心中又很害怕,泗城之中岑氏一族佔主要,而且他就是岑氏一族的,若是他寧死不降,又恐到時城破之後,岑氏一族會被他所累。那時,他可就成了岑氏一族的罪人了。忠與孝之間,讓他很難抉擇。
“按照朱厚照所言!明日一早開城....投降!”想了半天之後,他做出了決定。當“投降”兩字說出,彷彿,他瞬間老了數十歲。忠與孝之間,他選擇了孝。
眾人聽到這話,對視一眼,也是無奈的低下了頭,沉默了一會兒,便是作揖道:“是!”
“唉!”岑正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說道:“你們退下吧!我書一封答覆信給朱厚照!”
“是!”眾官員再次對視,也跟著嘆了一口氣,便是向外走去。
看著眾人離去,岑正癱坐在椅子上,閉目許久才睜開眼睛,便是說道:“研墨!”
“是!”護衛回答一聲,便是走到桌案前,給他研起了墨。
待墨研好,岑正開始書寫答覆信。
而在他們做出答覆的時候,明軍大營裡,主帥帥帳之中,林妍柔面帶擔憂的問道:“天哥!慶遠等城都還未攻下?岑正會投降嗎?”
“會!一定會!”朱厚照自信滿滿的點了點頭,嘴角上揚,扯出一抹笑容,說道:“我們知道慶遠等城未攻下,可岑正卻不知道,如今泗城孤立無援,又有虎刃在裡面散佈謠言,他能不投降嗎?再說了,我不還給他勸降書了嗎?他不是一個不識時務的人!”
“可是...”林妍柔臉上的擔憂不減,皺眉道:“若岑正知道慶遠等成還未攻下,我軍只是暗度陳倉而來,他門會不會臨陣變故呢?”
“不會!”朱厚照搖了搖頭,隨即眼睛微眯,露出一抹兇光,冷哼一聲道:“哼!到那個時候泗城已經成為了定局,他們要改臨陣改變主意,那可就別怪我了。”
說這話,朱厚照身上殺氣四溢,使得帥帳之中本就有些低的溫度是又降低了好幾度。
讓林妍柔幾女頓時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對視一眼,卻是誰也沒有說什麼。
日月輪轉,月落日升,夜晚朱厚照收到岑正願意投降的答覆信,便是命令大軍早早做好準備。
當初陽再次升起的時候,明軍已經兵臨城下,朱厚照騎著追影在大軍前面,目光如炬,靜靜地看著前方的城池。
而千米之外的山上,建立了起來炮兵陣地,炮彈上膛,嚴陣以待。只要有一點變故,不需朱厚照下達命令。炮兵便會炮轟泗城,直接強攻。
同時,手持步槍計程車兵也是子彈上膛,靜靜地站在朱厚照旁邊,以防敵軍偷襲。林妍柔幾人也是嚴陣以待,注意著城牆上的動靜,防止暗箭傷到朱厚照。
其實,她們此舉完全是多餘的,就算有暗箭,憑藉朱厚照的武藝,躲開暗箭是毫不費力的。不過,她們擔心,朱厚照也只能隨她們。
“咯...”忽然間,泗城城門響起了刺耳的機括摩擦聲,泗城城門在大軍的注視下,緩緩開啟。
待全部開啟之後,只見岑正和一眾官員身著官服,是向著朱厚照緩緩走來。跨過護城河的橋,來到朱厚照面前,眾人整理衣冠,跪地行禮道:“罪臣岑正雍正則、黃中書...)叩見明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朱厚照抬了抬手。
“謝皇上!”眾人道謝,便是站了起來。接著讓到一旁,給朱厚照讓出一條路來。
見此,朱厚照招了一下手,便是率先策馬而去。他的速度放的很慢,因為要等岑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