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仲之也知道雖然馬戰天這就道謝,只是客氣的話而已,也沒有多說什麼,想到那天馬戰天的話,他又好奇的問馬戰天:“公子年紀輕輕便獨闖江湖,想必武藝一定非凡吧!”
“大人說笑了,小子只是跟一位江湖之士學過幾招防身之術而已,和非凡兩字可扯不上關係!”馬戰天搖頭否決,故作一副無奈之相。
“哦!觀公子有感無奈,冒昧問一句,可是有什麼隱情?”賈仲之看到馬戰天的表情,更是越加的好奇。
“唉!”馬戰天一聲哀嘆,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眼睛閃著哀傷之色說道:“小子年幼時,便想著能夠學得絕世武藝好行俠與江湖,除暴安良,所以家中便高價聘請了各種武藝的武師,來授小子武藝,但奈何小子資質太差,學了整整十年,本以為就能行俠仗義了,可當小子真正走入江湖時,才發現,小子學的就只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繡腿而已。唉!白白廢去大好時光啊!”
“原來如此!”賈仲之點了點頭,表示同情,隨即安慰道:“吾觀公子也不是愚人,既武不就,公子現還年紀,尚可以讀書習文,吾相信,幾年之後,公子必將能金榜題名。”
“哈哈!那就承大人吉言,小子必將勤奮學習,希望小子能不負大人所望。”馬戰天裝作一副下定決心的模樣,對賈仲之感激道,隨後又故作不知的好奇問他:“大人!那孫成的案子可破?”
“唉!”馬戰天問賈仲之最關心的問題,賈仲之也沒有再問他其餘問題了,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難色的說:“實不相瞞,到如今為止,賈某對此案還一點頭緒都沒有啊!”
“哦!此案竟如此之難,倒是讓大人費心了。”馬戰天驚訝一聲,隨後抱拳對賈仲之說道。
“大人!公子!讓您們久等了,這是您們要的茶!”這時茶樓小廝端著兩壺茶,以及兩個茶杯走到兩人身邊,一邊把茶具放在桌上,一邊賠笑插話。
顯然他也知道自己打擾兩人說話了。
“兩人慢用!”放好茶後,說了一句,便離開了。
“大人請用茶!”馬戰天起身把茶壺拿起,給賈仲之倒了一杯,就叫賈仲之喝茶,而他自己則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之後,就坐了下來。
“請!”賈仲之對馬戰天抬手舉杯,見馬戰天抬手舉杯回禮說了一字請後,便淺酌一口。
馬戰天也把茶喝了一小口,便放下杯子,靜靜地看著賈仲之等待他說話。
“唉!此案難啊!線索不足,更本理不出什麼,而且那人這幾日也沒對黃蘇冉三人動手,要想抓住他,實在不好辦。”賈仲之喝了一口後,放下茶杯,隨後對馬戰天說道。
“對了,趙公子,你在江湖闖蕩過,可曾聽說江湖中有使爪厲害的人?”賈仲之話音剛落,有猛然問道,他是忽然想到了什麼。
“使爪的倒是有不少,但是厲害的倒是沒聽說過。”馬戰天聞言想了一下,隨即就搖頭說起。
“唉!”聽完馬戰天的話,賈仲之略感失望的嘆息一聲。
“大人!這案子可是與使爪之人有所關聯。”看到賈仲之一臉的失望,又是忽然問起,馬戰天便想明白了,但也只是故作好奇。
“不!”賈仲之搖頭否定,之後再道:“只是孫成家中忽然出現了一個使爪很厲害的人,吾猜測這人的忽然出現可能和孫成的死有關,但是,只是猜測而已並沒有得到確鑿的證據。”
“大人!晚生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當不當講!”馬戰天聽完賈仲之的話,想了一下後便對他提出了一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