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絕世美人兒的伺候下,馬戰天含著淚終於是把蛇羹喝完了。但是,馬戰天並未按照之前所言,即便是喝完了,也沒有把吳兮月放開。
“放開我!”把碗放在一旁桌子上,吳兮月是微微掙扎了一下,見自己緊緊的被馬戰天抱著,根本掙扎不動,她是盯著馬戰天不滿的說道。
“嗯!放開你幹嘛?”馬戰天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吳兮月,對她的故作不滿並不在意,也就死皮賴臉的抱著,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你...!”吳兮月是被馬戰天的不要臉起的不輕,她瞪著馬戰天是說道:“你怎麼耍賴啊!說話不算話是吧?”
“耍賴?說話不算話?我說什麼了?”馬戰天是故作一臉迷茫的問道,看樣子,好像真的不記得一樣。
“你...!”吳兮月直接是被馬戰天氣的無語,微微掙扎了一下,見還是掙扎不動,她直接選擇放棄了,索性就靜靜地坐在馬戰天的懷裡,把頭扭向一邊,一副我不想理你的樣子。
“好了!別生氣了!”馬戰天一臉討好的樣子,捋了一下吳兮月那烏黑的秀髮,他繼續道:“月兒!我們好久沒有單獨在一起了,陪我說說話!”
吳兮月聞言,便轉過了頭,把頭靠在馬戰天的懷裡,雙手伸到背後,抱著馬戰天的熊腰,也沒有作聲,是靜靜地等待著馬戰天的話。
“月兒!還記得我們在福州分開前,我說的話嗎?”馬戰天下巴搭在吳兮月的頭上,聞著她髮間的芳香,輕聲問道。
“天哥!”吳兮月抬起頭來,雙眼朦朧的看著馬戰天。此時也是激動不已,等了這麼多年,她終於等到了。
“月兒!等回到大員,我便和父親母親說明。”馬戰天捋了一下吳兮月的秀髮,手停留在那傾城的容顏上,他又帶著愧疚的說道:“只是,現在只能委屈你做妾了!等將來事成,便不再有大小之分。”
“天哥!月兒不在乎,只要能陪在天哥身邊,天哥心裡有月兒的位置,月兒為奴為俾都心甘情願!”吳兮月眼淚直下,感動無比的說道。
“別哭!看到你哭,我心疼!”馬戰天擦拭掉吳兮月眼角的淚珠,是溫柔無比的說道。
吳兮月聞言,便沒有在哭泣,是把頭深深的埋在馬戰天的懷中。
馬戰天靜靜地抱著吳兮月,手輕輕撫摸著她那柔若無骨的後背。
“月兒!我們乾坤谷現在有多少入冊人員?”一會兒之後,馬戰天輕聲問道。
“天哥!”吳兮月抬起頭來,擦拭掉眼角的淚痕,她說道:“現在乾坤谷入冊成員有五十萬,在旗下產業中的工人有一百多萬人,能成兵入伍者有四十萬....全部加起來,總人數在三百萬左右!”
“三百萬!算上成兵入伍的就有八十萬的兵力,而情報人員有三十萬,且遍佈全國各地及周邊國家各地。看來,這兩年你們付出了不少心血啊!”
馬戰天粗略的算了一下,很是滿意的說道。
確實,從兩年前的五十來萬人,在短短的兩年時間內就發展到了三百多萬人,這不是稍微付出一點就能做到的,這得花多少人沒日沒夜的付出才能做到。
“對了!天哥!”吳兮月這時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是忽然說道。
“怎麼了?”馬戰天好奇的問道。
“前不久,在釣魚島附近,我們抓住了一隊犯境的倭奴!本來準備等你回去親自處理的,結果你出事了,就一直擱著,沒有處理。”吳兮月一臉嚴肅的說道。
“倭奴?”馬戰天先是楞一下,隨即是眉頭微皺是說道:“當時我讓張忠去接任的時候不是就吩咐過了嗎?遇到犯境的倭奴直接斬殺,不必向我彙報,怎麼會放著呢?”
“天哥!”吳兮月喊了一聲,是說道:“不是張師長不遵命令,而是其中一個人有點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