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反擊!反擊!”見到騎兵來勢洶洶,特木爾果斷選擇組織反擊,他很清楚,即便是自己的人輕功好。可是,再怎麼好也跑不過戰馬。
與其逃跑消耗體力,還不如拼死一搏。這樣,或許還有轉機。但若是跑的話,被騎兵追上那就是一方面的屠殺了。
聽到特木爾的命令,一眾人又不再手忙腳亂,如同無頭蒼蠅般四下逃散了,而是很有組織的集合在一起向著徵北兵衝去。
轉眼間,騎兵便是衝到眼前。兩方在山腰處展開殊死搏鬥。
特木爾衝到騎兵前,瞬間便斬殺幾人。塔娜亦是如此,手上的兩把彎刀如同鐮刀割麥一般,不斷切割著徵北兵。
“潘於凱!你快去對付那女子!兄弟們不殺她的對手!”大喊一聲,見到特木爾和塔娜不斷的斬殺徵北兵,馬戰天自然不可能讓他們這麼屠殺下去。
“是!”見到自己的兄弟不斷的死在女子手中,潘於凱也不會憐香惜玉,在他眼裡,只有敵人,沒有男女之分。
潘於凱猛然一躍,一腳踩在馬頭上,然後猛然躍起,幾個跳躍,轉眼間便與塔娜不到數米之遠。
看著正在與幾名士兵交戰的女子,潘於凱露出一絲狠色。他再一次高高躍起,舉起手中的武器便是向著女子頭上劈去。
見到潘於凱去阻止女子,馬戰天自然不可能看著,他得去對付更厲害的敵人。
看了眼特木爾,馬戰天躍起身體,踩在馬背上,瞬間躍起數米之高,然後幾個筋斗,便是來到了特木爾的面前。
把騰龍戟插在地上,然後抽出封君劍,便是直直的向特木爾衝去。
這時,特木爾一腳踢開士兵,彎刀又向著另外一名士兵砍去,轉眼間彎刀便是即將砍到。
士兵猛然一驚,想要躲開,卻是發現躲之不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滿是鮮血的彎刀砍向自己。看著那無限放大的寒刃,士兵感到了一股恐懼的氣息。
他知道,這是死亡的氣息,曾經在戰場上感到過無數次,可是每一次他都活下來了。而這一次,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
滿帶鮮血的寒刃轉瞬即至,士兵閉上了雙眼,他知道自己這次面對的不是普通計程車兵,也不是身經百戰的精兵,而是武林高手。所以,他選擇了放棄抵抗,緩緩閉上眼睛。
忽然間,他彷彿看到了死去的戰友正在向自己招手,家中的妻兒在呼喚著自己,戰友的微笑,父母的慈祥,妻子的柔情,兒女崇拜與敬仰,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
“老鬼!小山!二狗!母親!父親!娘子!芙兒!驅兒!”士兵呼喊著親人的名字,臉上露出慘淡的笑容。
“鐺!”就在他本以為自己即將死去之時,忽然間,一道金屬的碰鳴聲響起。
士兵睜眼一看,只見那彎刀在離自己不到一寸的地方被一把長劍擋住了。頓時間,他鬆了一口氣,劫後餘生的感覺湧上心頭。
“你就是馬子愚?”見到自己的攻擊被擋,手上還傳來麻麻的感覺,特木爾盯著眼前持劍的男子。
“是!”馬戰天看了一眼士兵,然後轉頭看著特木爾,看了眼,他問道:“你們是那個部落的人?為何在此伏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