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隊長的微笑使得眾士兵是一陣的疑惑,紛紛對視一眼,皆是搖了搖頭,都不懂自己隊長為何莫名其妙的發笑,而且還是那麼的詭異。
“好了!都回到自己的位置吧!”那隊長感覺到眾人的目光,他轉頭看了眾人一眼,擺手說了句話,便就此離開了。
眾士兵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不解的看著那隊長離開,再次對視一眼,是互相擺手說道:“走吧!走吧!都回到自己的位置吧!”
這麼一說,眾人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站住!”金宇城和尹剛來到帥帳外,正欲走進去,卻被二牛給攔住了。
聽到這話,只隔一個營帳的張雪寒是停下了筆,疑惑的看向外面。
而馬戰天也聽到了門外的聲音,但只是往外看了眼,並未有所動作,簡單的嘴角微揚,露出笑容之後,便又開始忙自己的事情,對門外的事置之不理。
“大膽!你可知吾乃何人!還不給本將軍讓開!”接連被阻,金宇城也是不好氣,此時的他已經動怒了,指著二牛是氣的面色鐵青,不過,臉被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並不能看到。
“哼!”二牛不屑的冷哼一聲,撇了一眼金宇城,又轉頭上下的打量起來,而金宇城的臉若是可以看到的話,可以發現他的臉色和墨水已經沒有區別了。
打量著見到金宇城已經到了憤怒的邊緣,二牛便冷冷的問道:“既然你說你是將軍!那應該知道軍規,可你為何不明身份就擅闖帥帳?”
“哼!”聽到這話,金宇城雖然生氣,可卻也知道軍規,他也沒有辦法,是被二牛問的啞口無言!於是,他強壓這心中的憤怒,從懷中掏出虎符是丟給了二牛。
“這傢伙!終於聰明一會了!”見到金宇城老老實實把符交了出,尹剛是不禁的鬆了口氣,他是真害怕這傢伙不懂時事犯犟。
那樣的話,在帥帳的裡的馬戰天出來下令把他們兩人殺了!那他們是哭的地都沒有。因為,擅闖軍營是死罪,那擅闖帥帳就是罪加一等了。
到時即便是趙王張廷齡親自也是沒有辦法,畢竟,主將的威嚴是不容侵犯的,尤其是戰時。尹剛可不會相信金宇城真有本事讓張廷齡不顧戰事為他報仇,若是那樣的話,張廷齡就不可能讓那麼多人支援他了。
二牛接過虎符看了一眼,再次上下打量一下金宇城,便雙手把虎符奉上,是滿帶歉意的說道:“小的不知將軍忽至,多有冒犯,還望將軍海涵!”
“哼!”以金宇城的心性可不會因為二牛的一句道歉就算了,瞪著二牛冷哼一聲,便是收好虎符,撇了二牛眼,就走了進去。
那冷冷的一眼,看樣子他已經記恨上二牛了。
而尹剛則是不同,他一邊若有所思的想著,一邊更在金宇城的後面向裡面走去,“奇怪!難道是馬子愚故意安排的?還是說確實是軍律嚴格?”
“末將金宇城參見總兵!”金宇城來到營帳中央,見到馬戰天依舊在埋頭書寫公文,他的眉頭是不禁一縐,卻也是老老實實的抱拳行禮。
他也是沒有辦法,馬戰天不禁是一軍主帥,而且他本身的實力也很強悍,若是惹怒了馬戰天,他還真有些害怕,畢竟,他清楚自己的實力,在馬戰天的面前完全不夠看。
所以,還是認清現實為好,免得自己莫名其妙死了,那時候可就冤了。
馬戰天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看了過來,看了眼金宇城,見到尹剛還在若有所思的想著事情,頓時是眉頭緊鎖,怒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