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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言,黃埔夜心頭一驚。
這件事情,若真是追溯起源,將前因後果都理一遍的話,最後理虧的是他天楓郡,並非鹿羽這邊。
目光微微閃爍,黃埔夜心思急轉。
“國主,這事情,我承認,當時有炫耀的成分在內,故此惹怒了天方郡眾人,但不論如何,他鹿羽可以教訓我天楓郡之人,卻不能直接費了我天楓郡之人啊。”
擔心自己受罰,黃埔夜提前開口說道,卻是包攬了一部分罪名,但讓鹿羽承受最大的罪名。
天方郡眾人,臉色微微一變。
黃埔夜這一招,可謂是傷人一千,自損八百!
若任由這般下去,最後一定會讓鹿羽受罰的。
“國主!”
當下,天方郡眾人,便都是齊齊上前一步,行了一禮,就欲開口辯解。
不過,黃埔夜自然不會給眾人機會。
他提前開口,道:“我身為此次天楓郡的領隊人,天楓郡內的人,不將七天郡的人放在眼裡,是我們太過輕狂,願意受罰,但是,鹿羽,他卻直接廢了我們的人,這等於是不將整個大元國的規矩放在眼裡,這種人,若是放任他如此肆無忌憚下去,對我們大元國而言,乃是一個禍患,還請國主明察!”
說話之間,黃埔夜直接跪伏在地上,對著國主磕頭起來。
這一番話,可謂誅心!
直接給鹿羽安上了一個禍患的頭銜,而且還無法辯解。
因為,鹿羽的確是傷了他們的人。
天楓郡眾人面色都是一變,國主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可以讓大元國都不放心的人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當下,都是望向了國主。
果不其然,國主的目光,驟然一凝,臉色難看起來。
大元國能生存到現在,憑借的便是一種剛硬的手段,即便黃埔夜說的是假的話,但若是有一絲的可能,國主都不會讓一些無法預料的事情發生。
他望向鹿羽,沉聲道:“鹿羽,黃埔夜說的可是實話?”
鹿羽目光微微閃爍,對著國主拱手道:“我的確是廢了他們的人,也的確是知道大元國的規矩,但絕非不將大元國的規矩放在眼裡,而是他們天楓郡的人欺人太甚!”
“不要多說了!”
大元國國主聽到這裡,手掌一揮,怒聲道:“你明知道我們大元國的規矩,卻還是對大元國的子民下了狠手,此乃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就沒有必要參加此次的比試了!”
“嘩!”
此言一出,整個大殿之中,一片嘩然。
天方郡眾人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這一次,他們見到了如此眾多的天才,心裡明白,若是想要在其中脫穎而出的話,非鹿羽不可,但現在,鹿羽直接被罷免了比試的資格!
而天楓郡眾人,則是滿臉驚喜,目光一亮。
整個天方郡之中,他們最懼怕的,就是鹿羽,若是沒有鹿羽,他們完全可以將天方郡給踩在腳下。
至於身為當事人的鹿羽,臉色也是難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