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沉默了半響道:“少主,它確實只是破劍,它的形狀太像名劍魚腸了,但,但魚腸現在在京城四少之一手裡,這把怎麼可能是它呀。它只是尋常文物罷了”
古子穆長吁一口氣:“希望那是你最後一次判斷失誤,這次如果再錯,你就不需要眼睛了!”
說完古子穆重重的掛下電話,他的心情很不好,如果現在沒有人出價更高,那自己就用了一千三百萬買下一堆廢鐵。
雖然一千三百萬他並不太心疼,但他可不像買了垃圾還要演一通撿到寶了那樣激動。他緊張起來,希望馬上有冤大頭出現。他看向霍山派的眼神都變了。
場中的白悅涵,哪裡知道這些,她仍然不遺餘力地吹捧著古子穆:“哇,我們的古少爺又報出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價。看來是對它志在必得了。”
古子穆的臉部肌肉開始抽搐,因為場中已經沒有什麼聲音了,人們嘀嘀咕咕但是沒有人想要出價。
“一千三百萬一次”白悅涵甜美的聲音響起。
“一千三百萬兩次”在古子穆聽來,這意味著一次失敗。他很難容忍失敗。但現在他只能沉默接受,然後看看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一千三百一十萬。”終於霍山派又出手了,這次是謝凌峰親自下來舉牌的。他想要近距離確認後再做決定。在座各位齊刷刷看向他,頓時議論紛紛。
“他是誰,生面孔啊”
“沒見過啊,東海有這麼一號人物?”
“拿的出一千多萬還是跟古子穆少爺競爭。”
謝凌峰說完,又看了看把柄古劍,現在他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強大和氣息。它給謝凌峰的感覺和湖女斷劍很像很像,都是隱隱藏著巨大的威勢。
在座不乏得勢高手,但在精神力量上沒有人比得上謝凌峰。雖然謝凌峰做不到用神識去探測它。但他更加敏銳地感覺到它的不凡。
“哼”古子穆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他看向謝凌峰,深深記住了這個陌生的臉孔。他不會因為面子爭風而花費冤枉錢,古家現在的一切,不是靠無聊的虛榮堆砌起來的。他古子穆也不是腦子發熱的富二代。
白悅涵疑『惑』萬分,但還是沉穩的報次,一次,兩次,三次,成交!
這場鬧劇終於結束,白悅涵還是興奮道:“恭喜這位先生,拍下這第七件藏品。”
就在此時,在唐宇集團的包廂內,一男一女正在嘀嘀咕咕,那男的赫然便是宋同偉,而那女子,竟然是雲庭派掌門之女,薛謙的師妹,方恩靜。
話說方恩靜趁著父親方向東閉關修煉,藉口參加這場拍賣會,從派中下山。在師兄薛謙的指引下,她還是來到了唐宇集團。畢竟唐宇和謝凌峰也有仇恨,而且有唐宇給予世俗上的幫助,方恩靜可以過的方便不少。
那宋同偉被謝凌峰一掌打得內傷嚴重,在東海市人民醫院連住了一星期,這才能下床走動。
東海的紈絝公子哥們很多,和宋同偉一樣的也有幾個,彼此平日裡就是競爭對手,他們得知了宋同偉受傷在床,竟然來到醫院送禮送花,假惺惺地祝他早日康復。
氣得宋同偉是牙癢癢,但也毫無辦法,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該死的謝凌峰。見到方恩靜來,他自然不會拒絕,聽到她說自己的目的就是找謝凌峰復仇,正是一拍即合。
馬上對方恩靜說了一通謝凌峰的壞話,說他怎麼陰險偷襲薛謙,怎麼得理不饒人,那方恩靜那見過世面,被這一通話說的,馬上氣上心來,要拔劍而起,找謝凌峰拼命。
宋同偉見她如此自然是大喜,開始和她商量起怎麼對付謝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