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謙不光哭訴,還質疑門派的傳授,不然怎麼自己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打成這個樣子。
方向東頓時勃然大怒,本來他看到薛謙這幅不爭氣的樣子就來氣,還敢指責自家門派武學,學藝不精技不如人就算了,竟然還敢數典忘祖,真是不孝門徒。方向東大發雷霆,讓薛謙在門外長跪三日不得離開。
這習武之人也不是神仙,這連跪三天,如果不吃不喝自然是要出事情的,薛謙表面上沒有表情,實際上內心裡充滿了憤怒,自從自己被謝凌峰打敗,那群人對他的態度明顯變了,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雖然表面上還對他客客氣氣,但實際上,他也知道,自己被謝凌峰打傷,那些勢利的酒肉朋友自然變了一個臉。雖然看在他背後門派的份上沒有說什麼。
但是他們不鹹不淡的態度,讓自己忍受不了。謙少受了內傷沒有十天半個月調息沒法恢復實力。只能提前返回門派。他走的那天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來送他。
他一腔的怨恨哭訴給掌門聽,掌門竟然罰他在殿外長跪。薛謙暗道“什麼垃圾師傅,什麼辣雞門派,什麼辣雞武功。不替我出頭就算了,竟然還罰我?”
“方向東你不過就是個表面上道貌岸然,實際上為了權力什麼都做的小人麼,有什麼資格這樣對待我。誰不知道這掌門之位本該是師叔江伯法的,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讓伯法師叔武功盡失,這才謀了掌門的位置。”
而江伯法並沒有因此放棄,他宣稱鑽研丹『藥』醫術,把自己關在丹殿裡,終年不見人。而方向東還不放心,派了親信弟子守在丹殿,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幾年過去,掌門見他沒什麼動靜,也就放鬆了警惕。
正當薛謙在心裡把掌門罵了一千遍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女孩向他走了過來。看到他長跪不起驚訝道:”師兄你怎麼在這裡,這是怎麼了。”
來女正是方向東的女兒,方靜恩,薛謙知道方靜恩喜歡自己。於是把自己的經歷一股腦全說給了她聽。
方靜恩聽了憤憤不平地說:“師兄我要幫你報仇。”
薛謙一聽詢問道:“真的嗎?”
靜恩答道:“當然了,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薛謙點頭道:“那好,你父親馬上就要閉死關修煉了。那時他也管不到你,你找個藉口下山,我傷勢未愈你替我狠狠教訓那小子。”
方靜恩問道:“可是,師兄你那麼厲害都沒有打贏他,我前幾天剛入了得勢境界。怎麼能打贏他啊。”
薛謙道:“師妹你有所不知,我當時是遭了那小子偷襲,一不小心敗下陣來。連絕招都沒使出來。”
“而師妹你只要不大意,你是劍法高手,不像我赤手空拳,我相信你一定能打敗他。”
方靜恩正在遲疑當中,這時候外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那人赫然便是江伯法師叔。
他已經在旁邊偷聽多時,此時現身,便對方靜恩說道:“靜恩你不必擔心,我派武功獨到,薛謙上次不過是輕敵罷了,這次你全力以赴自然不成問題。”
“不過如若真的不敵,我這裡還有辦法。”
薛謙和方靜恩一聽,連忙問道:“師叔有何高招。”
只見他從袖子取出一個羊脂玉瓶子,內有一顆烏黑的丹『藥』。
江伯法道:“這是我新研究出的丹『藥』,可以在短時間內大幅增強實力,沒有什麼副作用,在和他對戰之前服下,必然能戰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