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暉眼神陰鬱的望著面前笑的沒心沒肺的長樂郡主,周遭冰冷空氣在肺部打了一個轉,蕭承暉的頭腦頃刻間清醒了不少,他突然揚起一個笑,笑意不達眼底,“好。”
當二人重新出現在薛婉凝視線裡時,漫天的煙花正好謝幕。眾人笑著重回筵席,果不其然,太子的位子依舊空著,太子地位尊貴,在場除當今聖上以外,就屬太子地位最高,自然坐的離龍椅最近,如今眾人一落座,他那空著的位子難免惹人紮眼。
太子醜聞
聖上瞧在眼裡,沉默片刻,“太子呢?”問這話時看的是隨行的太子妃。
太子妃微垂著頭恭敬的回話道:“回稟陛下,太子不勝酒力,先去偏殿休息了。”
聖上聞言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卻不想一個宮人神色匆忙,快步來到太子妃身邊,對著太子妃一通耳語,原先太子妃手中握著的茶盞瞬間落了地,眾人剛從太子妃身上收回的目光,頓時又投了過去。
就連聖上也開口詢問:“這是怎麼了?”
太子妃此刻縱然有天大的膽子也難以消化剛剛入耳的訊息,先被宮人的話一驚,如今再猛然被聖上的話一問,臉上驚慌的神色尚未來得及掩飾,被高高在上的幾位瞧了個正著。
能讓平素裡向來以知書達理著稱的太子妃大驚失色的事已經不多了,太子算一個。聖上瞅了眼太子妃身邊的空位,再看了神色越發緊張的太子妃,心裡瞬間有了答案,“可是與太子有關?”
太子妃起身跪地,有些話實在難以啟齒,又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讓她如何能說得。
聖上氣急,“好,好,我不難為你,”聖上手指一轉指向剛才的宮人,“你來說。”
那宮人抖如篩慄,卻也不敢隱瞞,“太子,太子不勝酒力,在偏殿休息,剛才奴本想去給太子送醒酒湯,不想,太子,太子……”
聖上一拍龍椅,今日筵席除了肱骨之臣外,還有不少女眷,後宮更不必說,後妃眾多,大家喝的都淺,就怕一個不小心沖撞了哪位貴人,太子倒好喝的爛醉不說,面前的宮人羞於啟齒,太子妃又言辭躲閃,只怕答案不言而喻,聖上胸口起伏,內心怒火煎熬,暴喝道:“說!”
那宮人嚇的一下趴在地上,什麼都招了,“太子房中有女人的聲音,似有曖|昧!奴知罪,皇上饒命!皇上饒命!”那宮人不停磕頭,痛哭流涕。
聖上一個起身,指著地上跪著的宮人,“那逆子在哪?快帶我去!”緊接著一個箭步沖下高臺,一把揪起宮人的衣領。
皇後和賢妃也跟著起身,皇後的臉色不好,從筵席開始到如今,怕此刻是最難看的,若是眼神能化為實物,只怕面前的宮人早已被眼刀子活剮了。
出了這等事,事關皇家顏面,除了聖上,皇後,賢妃、太子妃和二皇子,其他官員都坐在原地,眼觀鼻鼻觀心,個個都像是遠離世俗的菩薩,可惜的是卻完全沒有佛祖該有的清靜,但凡有些本事的都得到了第一手資訊,沒本事的也從旁人口中聽到了一二。
就算如薛婉凝這般的小輩,也知曉了事件的全部,籠煙將事情告知安夫人,事關薛婉凝的妹妹,安夫人並沒有瞞她,也讓她一會有個心理準備。
於是事情就在安夫人口中還了原,原來太子房中那個女子正是先前醉酒去偏殿休息的薛婉琴,聖上到那時,二人還在紅浪翻飛,一屋的淫|言穢|語,不堪入目。聖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