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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無憂帶著侍衛沖進養心殿,皇帝安然無恙,年無憂剛鬆了口氣,片刻之後,那顆心又懸了起來。
如果刺客不出現,她不僅犯了欺君之罪,更會落下妖言惑眾的口實。
皇帝擺擺手,叫侍衛將她帶出門外。
年無憂出來一看,好家夥,各宮妃嬪全都到齊了,像是約好了來開會一樣。大家聚在一起各自等著,然而卻什麼都沒等到。
這個時候,溫貴妃帶著宮人匆匆趕來,見年無憂杵在養心殿邊上,便故意經過她的身邊,用肩膀去撞她,只是沒想到,自己卻被彈到地上。
年無憂自顧自撣著肩膀,用一種你沒長眼的眼神看她。
“你別囂張。”溫貴妃在宮人的攙扶下站起來,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之後她求見皇上,要和年無憂當面對質,然後把一件夜服扔在她面前,這是她在翊坤宮正殿的衣櫃夾層搜出來的。
貴妃的品級僅次於皇後和皇貴妃,又有協理六宮之權,溫貴妃有權利這麼做,年無憂不痛快,也無理可駁。
“皇上,這東西不是臣妾的,”年無憂面向帝王,“臣妾是被人栽贓的。”
“年妃,你老實告訴朕,”皇帝曲起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語氣平緩,“你覺得朕應該再等下去嗎?”
年無憂猶豫了,她必須在保護他和保全自己之間權衡。
皇帝笑笑:“大膽說吧,朕免你欺君之罪。”
年無憂想了想,決定一切以他的安全為重:“讓一切都還原吧,您別一個人等了,那個刺客是不會出現的。”
“為什麼?”他的聲音很平靜,這讓年無憂更加放鬆戒備。
“那個夢不存在,是……是我編的。”思前想後,現在還不是把宴喜兒供出來的時候,反正皇帝也同意寬恕她欺君之罪,帝王之語,是人間的聖旨,不能隨意更改,所以年無憂有些許仗侍。
“朕不會和你計較,”他頓了頓又叫來侍衛,用最平靜地語氣說道,“將年妃拿下。”
“皇上只要出爾反爾嗎?”她決定和他講講道理。
他似乎沒了力氣,表情依舊沒什麼改變:“朕答應過免你欺君之罪,但是沒答應過免你圖謀行刺之罪。”說著便指向地上那件夜行衣,“好一個年無憂,原來你是打著偽裝成刺客的心思糊弄朕,朕成全你。”於是著令,將她當成刺客打入天牢。
這一次連年羹堯的面子都不管用了,皇帝是真的動怒了。
年無憂被丟進了天牢,等待她的不是白綾就是鴆酒。但是因為太後壽誕在即,宮裡不能染上血腥,所以便推到了壽誕之後。
年無憂坐在漆黑的牢房裡,將前兩天的事串聯一遍。
她的衣裳一直是由書舞打理的,連辛德也不能碰,怎麼會多出夜行服來。黑漆漆的散發著腐爛氣息的牢房裡,她的眼睛暮然雪亮——中計了!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宴喜兒來看望她。
“年妃娘娘,臣妾可是特意求了恩典方能過來。”
年無憂背對著她,抱著膝蓋坐在稻草堆上,抬頭望著的地方是這陰暗的牢房裡唯一的窗子,很高很大,豎著三個鐵柱子。
“娘娘,依您現在的腿腳,是不可能從那裡跳出去的。”宴喜兒指了指窗子,語氣中盡是得意。
“你這樣陷害我,不怕年將軍知道。”
“主子不會知道的,”宴喜兒笑起來,“這個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很快就是一個死人了,而我將成為他最得力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