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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是一向重視宮規禮制,這次竟會破格晉封,一下子讓一個宮女和宴喜兒平起平坐。
“常在秋氏,給年妃娘娘請安。”
“秋氏?”年無憂呢喃著忽然想起一個人來,“起來抬頭說話。”等她看到秋愁的臉時,她十分驚訝,秋愁又變漂亮了。年無憂正失神地盯著她的臉,門外忽然想起一陣脆響。
“娘娘,”辛德跑過來稟告:“書舞不慎摔倒,也不知道磕到哪裡,怎麼叫也叫不醒。”
年無憂立即起身,朝著門口走去,秋愁卻突然擋到了面前。
“我還有事,你先在這兒待著。”說完便想繞開她,可她不讓,“有什麼話等本宮回來再說。”年無憂皺眉,伸手撥開她。
“娘娘!”秋愁死皮賴臉地追上來,“您就是想羞辱臣妾,也不該做得如此明顯,若是傳到皇上耳裡,怕有損娘娘英明形象。”說著又礙眼地掛在門口,“臣妾本就是來請罪的,娘娘就是再恨臣妾,也該顧慮皇上的面子,”她那張紅腮白粉的臉在眼前晃阿晃,“打人不打臉,娘娘不該如此羞辱我。”
年無憂輕輕皺眉:“本宮何時羞辱你了?走開!”
“一個宮婢也能勞您大架,您不是在諷刺臣妾連宮婢都不如嗎?”
胡攪蠻纏!年無憂微微皺眉,懶得理她,伸手一撥。
秋嬌弱地愁摔在地上,卻撲過去拖住了她的腳:“娘娘,可還記得打我的那巴掌嗎?”
“你還想再領一巴掌嗎?”年無憂略略彎腰,“真是有趣。”
“您不會的。”秋愁笑了,“那時臣妾只是一介宮婢,娘娘要打便打,可是今時今日,臣妾是皇上的女人,在這後宮也是有一席之……”話未說完,空氣中想起清脆的一聲,她的臉往右邊一歪。
“賤婢……”年無憂冷諷,“你以為成了皇上的女人,就比先前高貴了?說什麼一席之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你也配!”話一說完,卻見秋愁唇邊閃過一絲古怪的笑意,她剛剛意識到些什麼,忽然間爛泥似的女人忽然向後飛去滾去,乓的一聲,將額頭撞到了桌角。
那可是她最滿意的桌子啊,如果崩出一兩個缺口,那就太可惜了。
“賤人,誰許你碰本宮的東西了?”說著再次揚起手來,只是落不下去,因為有一股到阻止了她,帶著她轉過身。
“皇上……”年無憂瞬間反應過來,對著他欠身行禮,“臣妾參見皇上,皇上來了,怎麼也不叫人通報?”
皇帝冷笑著丟開手:“不然朕豈不是要錯過這一出戲。”說著將秋愁叫到身邊來,仔細地審視著她的臉頰。“怎麼打成這樣?都腫了,真是可憐,”他一邊撫著別人的臉,一邊看向年無憂,“看來某些人是存心與朕作對。”
年無憂假裝不知道他在說誰,輕聲吩咐辛德去請太醫,等辛德領命下去之後,自己也便垂手在側。
“多謝皇上關心,臣妾無礙,”秋愁嚶嚶抽泣,“只要娘娘能消氣,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說著又走到年無憂面前行禮,“娘娘要打便打吧,只求娘娘別跟皇上置氣,臣妾實在不願意以臣妾淺薄之身,使得皇上和娘娘生出嫌隙。”
好一個賢惠得體,顧全大局的秋常在!年無憂冷哼:“我若是不動手,豈不是辜負了你一片心意。”說完便揚起手來。
“慢著,”皇帝再一次握住她的手,“別做失了身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