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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下令,明日再給董鄂淑寧一次機會,讓她養心殿中再次起舞。
而她自己是不樂意的,可是宴喜兒用孫玉年的性命要挾,她不得不同意。
“年妃娘娘,董鄂淑寧求您,救孫玉年一命。”
隔著門都能聽到叩頭聲。
年無憂對著身旁的書舞笑笑:“能救孫玉年姓名的是她自己,她卻來求我,你說是不是很可笑。”
書舞的面色凝重,嘆了口氣:“孫玉年好像知道什麼宴喜兒不希望他知道的事,所以董鄂淑寧才會疑心她利用孫玉年之後會出爾反爾殺人滅口。”
“那也是她活該。”
“娘娘,你也就會嘴上逞能。”書舞無奈地笑笑。
“咳咳咳……”年無憂冷冷地拂手離開,“趕她走,我不想再見到她。”說完,便回到水文殿繼續窩著。
晚上的時候,她眯著眼睛睡了一會兒,腦袋像在火上烤一樣難受,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孔,以為自己做夢,便閉上眼睛睡了一會兒,等她再醒來,那張臉孔依舊還在。於是,她不由自主地伸手輕輕撫過他的臉龐,喃喃道:“我終於能理解你的心情了,分不清夢境和現實,所以才會那麼糾結徘徊。”說完這句話,再也沒有力氣睜著眼睛,便呼呼酣睡起來。
等她睡醒再睜開眼睛,天已經亮透,床邊一個人都沒有,年無憂扶著暈乎乎的腦袋坐起來,心想著果然是春夢無痕,可是為好什麼會夢到他呢?
“娘娘,你醒了。”書舞端著洗臉水進來,“快點梳洗打扮,晚上還要去養心殿呢。”
“你糊塗了,又不是我要禦前獻舞,去那裡幹什麼?”
“你才糊塗了,”書舞反唇相譏,“昨天晚上,皇上在你耳邊說了這麼多話,你一句都沒聽到啊。”
“皇上來過?”
“你蒙誰呢?”書舞差要道,“你昨晚不是還摸著人家臉說話嗎?不過說也奇怪,天子威重,居然任你調戲。”
“我呸,我以為我是在做夢。”
“做夢也不能調戲人家。”書舞理直氣壯地教訓。
“我……”年無憂抓抓腦袋,“快別廢話了,皇上來我這裡到底說了什麼?”
“皇上說,知道你辛苦了,所以晚上請你一起賞舞。”
年無憂翻翻白眼,掀開被子下床:“又得看到董鄂淑寧那張臉。”
“娘娘,我還是不明白,宴喜兒這一步是什麼棋?她既然知道皇帝對董鄂淑寧另眼相待,按照她的脾氣應該想方設法地除掉她才對,為什麼還要留著她?還逼著她在禦前施展舞姿,這麼做不是把她推向皇上懷抱嗎?”
“宴喜兒進宮才多長時間,竟然學得這麼快。”說著,不由嘆了口氣。
“誰讓她是年將軍訓練出來的人呢,”書舞頓了頓,“聽娘娘的口氣,您已經看穿了她的詭計。”
“其實也不難,她前兩日不是還特意來找我,讓我小心趙清嗎?那個時候她就就注意這個秀女對她的威脅,所以想要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畢竟那個時候在皇上面前,我還能說得上話。”
“現在不也一樣嗎?放眼後跟,誰能和你比。”
“等趙清眸和董鄂淑寧入了後宮,局勢恐怕就要變了。”年無憂望向書舞,“想必你也能看出來,皇上對這兩人都別有恩遇。”
“我懂了,宴喜兒是想讓趙清眸和董鄂淑寧鷸蚌相爭。”
“佈局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按照她的計劃發展。”年無憂說完這些,又覺得頭痛,便扶著額齜牙。
“你的病一直沒有好全,再這樣下去,是要落下病根的。”書舞一邊擔憂地說著,一邊捏了一把熱毛巾。
年無憂擦了擦臉道:“這錦年宮的機關也不簡單,你自己小心點,沒事別亂跑。”錦年宮是皇帝心結所在,他能允許她住進來,說明也想開啟自己的心結,可是卻沒有把關於這宮裡的一切秘密如實相告,說明他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很矛盾。就像做夢的人,既留戀夢境又無法舍棄現實。
可是夢就是夢,不論如何美麗,都不可能變成現實。就如同這宮殿,錦繡年華似水文章也都只是一個意境而已,在這裡找不到年少過往,也找不回人生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