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年府的丫鬟,怎麼到這兒來了?”
“一切都是年將軍的安排。”
“你才是年將軍安插在宮裡的眼線!”
小燕立即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將她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
“將軍放心不下,所以命奴婢將小姐的動向一五一十地稟報。”
難怪她每次遇到麻煩,重要的人都回出現得那麼及時,原來是師兄在暗中相助。
“不對啊,那宴喜兒是是怎麼回事?”
“她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小燕笑了一笑,“她是年府明著送進宮來的人,自然引人注目,沒有人會疑心到奴婢。”
“你們年將軍做的果然周密,連我都瞞著。”年無憂冷笑,“那你不好好藏著,找我來做什麼?”
“大小姐,年將軍讓奴婢帶話,是離開的時候了。”
“什麼!”年無憂愕然,“不行,我的事還沒做完呢。”
“大小姐,”小燕張望一會,“奴婢不能再這裡逗留太久,將軍說,只要告訴您您他的武功已經恢複,您自會明白。”
這時候有人走了過來。
她便按宮規行了禮,匆匆忙忙地走了。
師兄的武功怎麼說恢複就恢複了,以後得好好問問她。
不過既然如此,她也沒有理由再賴在皇宮了。
本想著一走了之,可是皇後那檔子事兒還癱在那裡的,這又該如何收拾。
年無憂抓破腦袋也想不到辦法。
“娘娘……”話音剛落,書舞便趕了過來,“冷宮那位說要見您。”
年無憂回到冷宮,見皇後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物件交到她手裡。
“幫我轉交給四阿哥,說皇額娘身體不適,不能參加他的生辰宴。”
“四阿哥才多大,他哪聽得懂這些。”年無憂低頭看了看,不是什麼珍貴的物件,是一隻銀雀。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以後每縫他的生辰,你便這樣告訴他。”
年無憂冷笑:“等他懂事了,未必還記得你。”
“看到這只銀雀他總會想起我的,”她又按了按年無憂的手,“一定要然給他隨身攜帶。”
“這又不是什麼稀罕物件。”年無憂隨手擺弄著。
皇後用力握住她的手:“不稀罕,但能夠避毒,後宮之中,防不勝防,等我離開了,還請對他多加照拂,這是個可憐的孩子。”
“你把託付給我,你不覺得好笑嗎?”
“這後宮之中誰都信不得,除了你。”
年無憂望著她片刻,將銀雀拍回到她手上,一聲不吭地走了。
“娘娘,從冷宮出來到現在,你一句話都沒說,是不是那惡毒的女人又對你做什麼了?”
“書舞,過幾天就是四阿哥的生辰,你知道嗎?”
“是嗎?”書舞搖搖頭,“我不知道啊,沒人跟我說,我怎麼知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年無憂嘆了口氣。
“這孩子還真可憐,一直都不受皇上重視。”
“畢竟是他的骨肉,雖然平時沒有想起來,但是四阿哥的生日宴,他若有空,也一定會來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