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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他們坐在房間,面對面用膳,他為她夾菜,他為她斟酒,就像平常夫妻一般。
“要不是臣妾腿腳不方便,我還能給您跳支舞呢?”
“來,坐我身邊來。”他說完話才想起什麼,主動坐到她身邊,“你來不了,朕就去,沒關系的。”
“皇上,”她的手指撫平他的眉,“您有心事,可不可以對臣妾說一說?”
“還不是朝上那些事,”他嘆了口氣,“說起來就頭疼。”
“可是臣妾想幫你分擔。”
“你有這份心,朕很欣慰。”
“可我們夫妻,不是嗎?”
皇帝動容地看老看了她一眼,“是啊,夫妻應當如此,好,那朕就告訴你,是因為有人造反。”
“蚍蜉撼樹,皇上實在過於擔憂。”
“關鍵是不一處,你看過地鼠嗎?這只藏下去,那隻又冒出頭來,朝廷排出去圍剿的隊伍實在是疲於奔命。”
“多派幾個人不就成了。”
“無人可派,你相信嗎?”
“信,”年無憂微微一笑,“皇上說什麼,臣妾都信,臣妾想為皇上吹一支曲子。”說著便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支短短的竹笛。
“一曲忘憂,甚好、甚好……”他閉上眼睛靜靜地聆聽。
笛聲悠遠,似雲卷雲舒,散漫之中透露著一絲緊張。
“嘟嘟嘟”的聲音打斷了樂曲。
皇帝輕輕皺眉,走過去開啟了窗戶。
“原來是一隻鴿子。”他回頭笑了笑,“漢時昭君以一曲琵琶,使雁忘振翅而落,故得落雁之稱,你可以與她齊名。”
“昭君出塞成為千古絕唱,是因為她可令國興可安邦域,可是臣妾的這一曲怕是南轅北轍。”
“你這是在謙虛嗎?”皇帝抓著鴿子走了過來,心情很好地抱在懷裡。
“臣妾說的是實話,”年無憂勾唇一笑,“您為什麼不看看它的眼睛。”
皇帝摸著鴿頸,仔細看了看:“藍色的。”
“是啊,這只藍眼信鴿是楚又良送給臣妾的謝禮。”
“他一個竊聽之賊還能有這寶貝?”
“您別看不起他,江湖隔牆耳的名稱可不是浪得虛名,他幾乎知道所有大臣見不得人的隱私。”
皇帝的手頓了頓,繼續逗著鴿子。
“那又怎麼樣?江湖小泥鰍掀不起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