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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屬下不該疑心娘娘身份,害得娘娘涉險,實在罪該萬死。”
容木雙手託著那柄彎刀,跪在她面前。
年無憂並沒有責怪她,現在她哪有空跟他斤斤計較。
“別跟人說見過我。”說完,便匆匆走了。
自從宴席散了之後,她不敢翊坤宮,保不齊皇帝就在那裡守株待兔。
年無憂想來想去,居然躲進了冷宮。
闖進去的時候,皇上正在疊被子。
見她來了,一開始沒有認出來,後來拿燭臺照了照,才說:“年無憂,你怎麼把面具摘了?”
“我在你這裡住一晚,明天再走。”年無憂說著,不客氣地坐到椅子上。
“為什麼來找我?是遇上什麼麻煩事了嗎?”
“沒有。”
“也是,你應該去找許瑤才對。”
“後宮這麼多女人,你是最瞭解皇上的……”
“你有話就直說,反正我現在也已無心後位,也沒什麼不能傳授給你的。”
“皇上是個說話算話的人嗎?”
“當然……”皇後苦笑,“一言九鼎,不然,他也不會活得那麼辛苦。”
“我可看不出來。”
“那是因為你從沒有對皇上上心。”皇後苦笑,“所以你也不會知道,你在眺望窗外的時候,他也在眺望你。”
“那你說,他答應過我的事會反悔嗎?”
“當然不會,除非……”
皇後頓了一頓,還沒說完,年無憂就跑了出去。
“除非是要逐你出宮吧。”皇後嘆了口氣息,靜靜地闔上們,好像後宮裡的種種風雲再也與她無關。
年無憂一口氣跑回翊坤宮,該來的總要來,她若想走,誰能攔得住,有什麼好擔心的。
“書舞,皇上來過嗎?”
“沒啊。”書舞捧著燭臺打哈欠,“你可算回來了。”
“皇上真沒來過?”
“真沒,你以為你是誰啊,洗洗睡吧。”書舞打了個哈欠往回走了,忽然回過頭來說:“皇上沒來,那個叫小燕的宮女來過,娘娘,你是不是打算這兩天就出宮?”
“應當吧。”
書舞還想說什麼,猶豫了一會,自言自語道:“也好。”
裝什麼深沉,年無憂咕噥了兩句也回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