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兄,你真的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拒絕。”
不能等疑心病把話說完,我得先下手為強。能不能行,就看疑心病要不要臉?
面對激動地握住自己雙手的路不平,曹操也頓時愣住了。我說了什麼?我答應了嗎?我怎麼記得,沒答應。那路兄為什麼這麼高興?我想不通!
“路兄,你這話什麼意思?曹某怎麼聽不明白?”
看到疑心病一臉疑惑的樣子,我都快哭了。唉,就知道疑心病想得多。看來,我得加把勁兒把誤會坐實了。我真是太聰明瞭,誤會坐實了,可不就成了真的。
面對這樣的主人,無名系統也迷茫了?正確和錯誤不是相對立嗎?這咋就成了互通呢?
“曹兄,你看看你,年紀也不大,怎麼記性還不好了呢?”
路不平一本正經,拍著曹操的肩膀,開始了歪曲事實。
“剛才你明明說,咱們這關係,你不應該拒絕我的請求。曹兄,你怎麼忘了呢?”
“這話我說過嗎?”
看著曹操一臉懵圈的狀態,路不平心裡美滋滋的,看來這事兒還有戲啊!我得再加一把勁兒。
“當然了,曹兄,大丈夫一言九鼎,說過得話可得算數。快把呂布放了吧?”
“路兄,你先吃著,彆著急。我先捋一捋,這事兒不對。”
曹操把腦袋都搖成撥浪鼓了,他努力的回想剛才的對話。呂布絕對不可以放,那是準備殺掉的人。放虎歸山,後患無窮!絕對不能放,唉,路兄肯定不罷休。這該如何是好?
“曹兄,你到底想清楚沒有,快點放人吧?”
“路兄,不瞞你說,不管我有沒有想清楚,說沒說過這話。這人是絕對不能放。”
呵呵,什麼情況?我只以為他是個疑心病,想不到耍賴皮也是這麼正大光明?
“曹兄,那你什麼意思啊?哄我玩呢?”
一看到路不平不滿生氣的樣子,曹操立馬湊過去,耐心的解釋。唉,人才,尤其是未卜先知的大人才,都是有大脾氣的。曹某,能接受人才,也能接受他的脾氣。
“路兄,不用我說,你也明白,呂布弒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俗話說得好,再一再二,不能再三。”
“哎,瞧你說的,他都殺了兩個義父了,還有哪個人這麼不開眼?還要做他的義父?”
一看到曹操唉聲嘆氣,路不平一臉詫異。不是吧,都連殺兩任義父,還有人願意做他的乾爹?這人得有多傻?你難道不知道人家有前科,還不止一次?
“路兄,你有所不知,呂布和貂蟬這關係,長安城已經人盡皆知。王司徒很快就不得不嫁女兒了。”
“王司徒嫁女兒,跟曹兄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看上了?不至於,我看曹兄可不是沉迷美色姑娘的人。”
一聽路不平這話,曹操像被戳中肺管子似的。剛要喝一口酒順順氣,卻嗆得直咳咳咳。
“路兄,呂布要娶貂蟬,那王司徒不就是他的義父了嗎?”
“曹兄,那感情這事兒,是王司徒的主意?”
“路兄,多吃菜,少喝酒,別亂說話。雖然,我現在坐上這個位置,你不知道身後有多少雙眼睛盯著看著。曹某,也是無能為力。”
“聽你這話的意思,王允就是你身後其中的一雙眼睛?”
曹操一聽這話,頓時無語了,一個勁兒喝酒。
“曹兄,酒雖然好,也不能貪杯,瞧你剛才咳嗽的,肯定酒沒少喝。”
路不平站起來,拍了拍曹操的肩膀,嘆口氣。
“曹兄,雖然生活在這戰亂年間,要多思多想多慮,才能得以保全性命。不過,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壞人。唉,我說得是不是有些多了?反正,只要你問心無愧就行了。”
曹操看著抬腳走出去的路不平,看著他瘦高的背影,明明是一個毛頭小子。說出的話,卻讓他觸動頗深。
“路兄,你要是想,我可以讓他跟你見最後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