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個人物,配武大郎算是可惜嘍。”
“王婆婆,你這話什麼意思?”路不平笑道,“這鞋合不合適,只有腳知道。外人怎麼能說三道四?”
“道長說的是,老婆子真該打,年紀大了,嘴就胡叨叨,您見怪莫怪!”
“王婆婆,你這張嘴還真是了不得。可是,話不可亂說。說好了,那就是金玉良緣。說不好,那就是禍從口出,殺生害命,害人害己。”
一聽道長這話,王婆頓時愣住了。她正想要設法掙一些棺材本兒,還沒動歪心思,竟然被道長看出來了。他還真是個有本事兒的。
“道長,瞧您說得,俺這麼大年紀當然要為兒孫積福。傷天害理的事兒,萬萬做不得。”
說得怪好聽,做不做,是真是假,過幾日就知道了。路不平笑了笑,轉身就走了。打虎英雄的風光,他怎麼能錯過。
路不平看著被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武松,自己根本擠不過去。湊熱鬧都靠不上,這事兒弄得自己成了局外人。
老施,這是怕我進去搗亂,壞了武松的好事兒。真想知道,武松看到我會是什麼表情?
這一番慶賀,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可是,路不平愣是沒有找到機會,接近武松。
防的這麼嚴實幹什麼?難不成,我還能把你們的打虎英雄給拐走?
他實在是無趣,轉身準備回王婆的茶館。卻看到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三寸釘枯樹皮”這形容也太貼切了。武大郎這身高,別說男人,女人也不萬萬不能要。
怪不得,潘金蓮不跟武大郎同進同出。這場面想想都覺得尷尬,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還沒自己腰高的男的。最重要是長得還這麼老,這麼砢磣。嘖嘖,不忍直視!
“武大郎,你這炊餅還有嗎?”
“道長,不好意思,炊餅買完了。”
“唉,早就聽聞武大郎的炊餅好,想不到今日貧道還沒機會嘗一個。”
武大郎一看道長嘆氣,心裡著實著急。人家好不容易找來了,怎麼能讓他空手而歸。
“道長,您要是不嫌棄,就來小人家中,俺親手給您做,熱乎的。”
“那最好不過,”路不平笑道,“雖然,大郎你長得不盡人意,但是,卻是個本分善良的。”
“道長,您這邊請!”
這個武大郎說好聽叫心思單純,實際上就是一個字“蠢”。幾句話就把男人往家裡領,不知道家裡有個寂寞空虛冷,風華正茂的老婆。難道,我就長著一張好人的臉?
主人,能不能別來自己臉上貼金。你自己都幹過什麼事兒,心裡不清楚嗎?你憑良心說,自己看上的哪一個不是有夫之婦。
“娘子,我回來了,家裡來客人,想要吃炊餅。”
“來了。”
這聲音還挺好聽的。一看到從門簾後面,露出那張俏生生的小白臉。櫻唇,柳眉,杏核眼,再配上這白嫩的鵝蛋臉。這個姐姐真好看!竟然被人殺死,太可惜了。
本系統說得沒錯吧,瞧,又開始認姐姐了。唉,真是本性難移!
潘金蓮一抬眼看到這火熱的目光,不由的紅了臉。轉身又躲進門簾裡面去了。
“娘子,你咋又進去了?出來,幫我招呼一下道長。俺也還去做幾個炊餅。”
武大郎聽到潘金蓮沒有應,轉身衝路不平作揖:“道長,怠慢了,您先坐下,稍等。俺這就去給您做炊餅。”
好一道美麗的風景,我還沒瞧夠呢?怎麼就沒了呢?
看著不應聲,墊著腳往裡面張望的道長,武大郎這心裡咯噔一下。壞了,道長這是要動凡心了。唉,這年頭怎麼了,道長也不安全。
“道長,道長,您要不去對面茶館坐一坐。等俺做好了,親自給您送過去。”
“不用,這裡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