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覺從他的臉上移到手裡,路不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了。
太上老君按理說也追上來了,咋就不聞不問?縱容自己的寵物行兇,怎麼能算得上合格的主人。他太清道德天尊,可是一個要臉的人物。
最讓路不平接受不了的是太白金星竟然坐視不管、看熱鬧。難道,以前對自己的維護都是假的嗎?
路不平感受著一個接一個的舔,落在自己的手心裡。他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心中也產生了疑問,為什麼我沒有嚇昏?這種煎熬太磨人了!
一直這麼舔下去也不是個事兒,這手早晚非得舔禿嚕皮。為了避免這樣的慘劇,路不平壯著膽子睜開眼睛。
路不平看到手裡攥著的金葫蘆眼前一亮。原來,他是想要這東西!唉,嚇死人了。還好,就是虛驚一場。
“牛大哥,您早說啊。這東西我要它也沒有用。您喜歡,給您就是了。”
他攤開手心把葫蘆送到青牛的嘴邊道:“牛大哥,您拿去吧!”
路不平本來以為手裡的葫蘆,會被青牛的舌頭捲走。但是,手裡的葫蘆,沒有被取走,頭頂的紅布卻被他扯掉了。
唉,我就知道這掀蓋頭的遊戲,他還沒有玩夠兒。
只見青牛一甩嘴裡的紅布,扔到路不平的懷裡。
看著懷裡的紅布和手裡的葫蘆,路不平真是哭笑不得。他這是什麼意思?還讓我給他綁上去?
一頭青牛都學會了情景再現,自我解除嫌疑。自己要是再不吭聲,那就只能吃啞巴虧了。
主人,你竟然混到連牛都不如的地步。以前,本系統還覺得你智商堪憂。現在看來,智商這玩意兒,跟你沒關係。
連頭牛都擺脫不了,你這頭腦,還有可能跟智商掛鉤嗎?
面對直勾勾盯著自己的青牛,路不平犯難了。怎麼辦?系,還是不繫?
不繫,怎麼擺脫如此執著的青牛啊?被一頭青牛壁咚在柱子上,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他也受不了。
太白金星和太上老君不約而同望著對方,徹底傻臉了!
“徒兒,你跟為師說句實話,這個芝蘭什麼時候跟青牛認識的?”
聽到師尊這話,太白金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當然,他也堅信自己不能開口。芝蘭之所以跟青牛熟悉,這裡的緣由怎麼能說出來啊?
“師尊,弟子有罪,請您責罰!”
一看到自己的徒兒又來這一套。太上老君剛消下去的氣兒,又不打一處來。這算什麼徒弟,不跟自己一條心,胳膊肘還往外拐。
這樣的徒弟,除了惹本尊生氣,還有什麼用?本尊要他幹嘛?沒事兒找氣受?
“徒兒,除了這句你還會說啥?動不動就讓為師責罰。難道,我就是那麼不講道理嗎?”
“弟子,知罪!”
面對下跪認錯的徒兒,太上老君更加氣憤不已!
“除了這句,你還會說點別的嗎?你自己不嫌累,為師都聽夠了!”
“師尊,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請您高抬貴手,救救芝蘭!”
聽到他這話,太上老君都給氣笑了!
本尊怎麼找了你這麼個是非不分的玩意兒做徒弟。沒看出來,本尊的青牛都要被那花妖給拐走了!你竟然還想讓本尊幫他?
怎麼幫?非要把本尊的坐騎拱手送給那花妖,才算完嗎?哼,想得美!只要本尊在,絕無可能!
感受著師尊的怒火,太白金星老老實實的跪著,低著頭。等待承受師尊的怒火!只要能保住芝蘭,自己受點懲罰沒什麼。
路不平正一籌莫展,瞥見太上老君訓徒弟。他更是哭笑不得!都什麼時候了,他們兩個還有心情糾結誰對誰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