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電梯間殺了喪屍,於曉流鼻尖在旅館內嗅到了一絲活人的味道。
來到二樓,出了電梯間,他左右轉著腦袋往走廊望去。提著手裡的安全斧,於曉流站在走廊仔細感受起了周圍的動靜。
於曉流好像發現了什麼,面無表情的他,憑著本能的繞過走廊幾位遊蕩的喪屍,來到了走廊的一間房門前。
周圍很安靜,除了在走廊裡喪屍的腳步聲,面前門上有幾處模糊不清的血手印,看顏色是幾天前了。
突然,正要伸手嘗試開門的於曉流,他動作停了下來。
他湊近門面仔細聽了聽,等待片刻,於曉流也沒再聽到些什麼。
握緊手裡的安全斧,在嘗試發現門緊鎖後,他看了看在走廊離這不遠的喪屍,只能考慮一隻只趕走。
……
沒辦法,於曉流花費一段時間,總算把走廊的十幾只喪屍推進了一間敞開門的房間裡。
這房間血跡一片,地面生蛆的殘骸還在,血染了整片被單,床上甚至有死者的內衣物,看模樣是一對男女。而於曉流並沒在意,只是把喪屍逐個推入其中,再把門反鎖,也就大功告成了。
在推的時候,喪屍對於曉流也只是茫然的看了看,好像是疑惑這奇怪同伴的行為,過程中是絲毫沒有抵抗,於曉流推的也算輕鬆。
本來,他是想用安全斧斬殺的,但轉頭看向喪屍時,對於同伴,於曉流又沒有任何殺戮的慾望,最後也只能採取關房間的辦法。
總算解決安全隱患,於曉流來到門前,舉起安全斧,瞄準鎖,猛的一斧頭下去,隨著一聲巨響,門把劈斷了,卻門沒開。
這次於曉流再次乾脆一斧頭下去,嘭的一聲,斧頭砍穿了門把附近。這樣下來,於曉流幾斧頭後,一腳踹開了將要斷開的門。
巨大的響聲,驚動了附近樓上樓下的喪屍,但這些無頭蒼蠅般的喪屍,還暫時找不到去二樓的樓梯。
門開了,於曉流快步往裡走去,一眼望去就看到了一臉慘白的少女躺在床上。
於曉流走近床邊,嘴裡嚥下一口唾沫,強行遏制住了咬上幾口的想法。他瞪著一雙褐紅色的眼,上下打量了少女片刻,簡單觀察後,並沒有發現少女身上有外傷。
伸手往鼻孔探去,發現還有微弱的呼吸,看情況應該是昏迷不醒了。他再仔細觀察了下房內的環境,屋裡還算整潔,應該沒有進過喪屍。
門被破壞,畢竟不安全,於曉流想了想,忍著吃人的念頭,彎腰把床上白淨的少女抱起,少女的連衣裙被於曉流身的血漬弄髒,於曉流也沒多想。
抱著少女在走廊尋找一陣,總算發現一沒鎖門的房間,他彎腰把少女放下在門邊靠著,少女沒啥反應,依舊昏睡著。
於曉流握緊門把,聽著裡面模糊的腳步聲,快速一開門,喪屍隱隱聞到了人類的味道,張著惡臭的血嘴,發出噁心沙啞的聲音,猛的就往門口伸手衝去。
他冷著臉,看著衝過來的喪屍大叔,在喪屍到面前時,早已舉起的斧頭砸下,喪屍的腦袋開了花,不久癱倒在地上,流的地板一片白紅的液體。
手一用力,於曉流把卡在頭蓋骨裡的斧頭拔出,血濺了一地,空氣裡一陣噁心的味道。再噁心的味道,這種血腥,於曉流也本能的習慣了,畢竟是喪屍。
不過,殺了自己的同伴,於曉流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畢竟這喪屍也不針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