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流光石是神州葉家的傳世之寶,佩戴流光石的人就是神州葉家最重要的人,如果有人敢對這塊玉石的主人下手,就如同跟整個神州葉家為敵,所以與其說這是一件寶物,不如說它是一件護身符,一個新紀元世界最大的護身符。
葉寒輕輕將流光石戴在了赫連雪脖子上,原本氣質如蓮的赫連雪在這塊精美的玉石陪襯之下,更顯的美豔不可方物,不覺間,喉間一陣幹涸,情不自禁的說道:“你真美。”
赫連雪很是不解風情,湊過來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流氓,別裝了,我爸為了自己的面子說你脖子上的唇印是紋身,但這話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而且我現在都能聞到你身上那股淡淡的茉莉清香味,這是世界上一款非常名貴的香水茉莉飛揚特有的味道,而且茉莉飛揚這款香水是女人專用的,你敢說你來這裡之前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我擦,這都能聞出來?”
葉寒見赫連雪的第一印象是那種個子高挑胸大無腦的花瓶,可萬萬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精明細心,心虛的同時又覺得無辜,自己跟林雨之間如果真發生了什麼那也認了,可問題是自己什麼都沒幹啊,無緣無故背這麼大個黑鍋,想想都憋屈。
當下一臉無辜的樣子,在赫連雪耳邊道:“老婆,天大的冤枉啊,你老公真沒碰過別的女人。”
赫連雪一臉嫌棄:“別亂叫,像你這樣的賤男人我見得多了,別的本事沒有,就一肚子花花腸子,所以我警告你,訂完婚後立刻找我爸退婚去,我赫連雪就是嫁頭豬也不嫁你,所以你趁早死了這條賊心吧。”
葉寒:“。。。”
二人一直在耳語,外人也聽不到說什麼,以為兩個人在悄悄的說情話呢,立刻有人起鬨:“激烈點,親一個。”
葉寒倒是挺樂意,可赫連雪退了一步,一臉厭惡的表情。
司儀一見氣氛不對,連忙進行下個環節:“下面交杯酒儀式。”
立刻有人端上了兩杯滿滿的香檳美酒,司儀接著道:“這滿滿的交杯酒是用他們的情他們的愛釀造的美酒,只有真心相愛的人才能喝的美酒,喝了這杯酒,今生今生不分手,喝了這杯酒。。。”
葉寒手挽著赫連雪的手,端起酒杯正要喝,可一瞥眼間,突然發現赫連雪脖子上原本透亮的流光石竟然變成了漆黑的顏色,以葉寒對流光石特性的瞭解,這三丈之內,必有劇毒,目光瞬間落在了赫連雪手中酒杯上,當即一聲厲喝:“別動。”
赫連雪聞言一怔,隨即回過神來,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我憑什麼聽你的。”
一句話剛說完,手立刻被葉寒緊緊握住了,登時有些惱怒:“流氓,放開我。”
“別動。”
葉寒語調瞬間提高,眉宇之間,突然迸發出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強勢,那搞笑的神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峻與嚴肅。
突然增強的能量場,讓赫連雪呆了一呆,愣是乖乖的沒敢動。
葉寒拿過赫連雪手上的酒杯,忽得又笑了,只見他神神秘秘的說道:“你們不知道,按我們山村老家的風俗,交杯酒不能喝,只能倒在地上,那喻意是兩心交彙,源遠流長。”
說罷將兩杯香檳倒在了地上。
眾賓客一聽差點沒吐血,心道:“這是什麼風俗?按神州大陸的風俗酒倒在地上那是給鬼喝的,難道你們那山村是一村子的鬼?”
正瞎捉摸,卻見香檳酒倒在地上之後立刻“嗤嗤”的冒出了一陣白煙,上好的地毯很快出現了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