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剛抿進嘴裡的酒登時又吐了出來:“什麼?讓我打扮成一個女人?”表情極其怪異。
應龍看到葉寒的表情又給他打氣:“唉,我知道這麼做有些委屈兄弟了,只是眼下也沒有別的好辦法,葉兄弟就多多受累吧。”
“唉,那就委屈下吧。”
葉寒苦著臉應著:“只是,大哥,兄弟沒那裝置啊。”說罷五指朝天放在自己胸膛之上託了一下。”
應龍微微一笑:“放心,兄弟,這事情豹子最拿手,交給他處理,想要什麼罩杯的都有。”
話剛說完,一旁的相飛插口道:“就是,豹兄在這方面的功夫那可是爐火純青,只是今天不知為何有些不正常,平時那都是捏著蘭花指,扯著嗓子,那姿態,我去,嘔。”
彎下腰,不是想吐,而是直接吐了,一時間整個屋子飄滿酸臭味。
這種情況酒就吃不下去了,花豹站起身來粗著嗓子道:“大哥,天色也不早了,不如讓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吧,畢竟明天還有事情做?”
應龍看了看錶,不知不覺中時間已近零點了,當下點點頭:“你們先回去,我跟葉兄弟再交待一下細節。”
將葉寒拉到一旁道:“兄弟,你明天交易的地點是香香酒吧,這種地方魚龍混雜,方便我們隱藏,你的身份是酒吧的小姐,我已經跟酒吧的老闆打過招呼了,只管去就行。”
“嗯嗯。”
葉寒答應著,心下卻道:“你丫的,這兩天抽什麼風,剛當了鴨子就要去當雞,這落差也太大了。”
應龍接著說:“去了之後,胸前要掛一個牌子,牌子上寫上四個字‘我是處女’”
“什麼?”
葉寒一聽,直接暈了,我是處女,這也太露骨了,當下苦著臉問道:“換個詞行不行?”
“不行。”
應龍直接否決:“這四個字就是跟筷子會兄弟接頭的暗號,換了字就找不到人了。”
“行吧行吧。”
葉寒神情沮喪。
應龍又往下說:“筷子會前來接頭的兄弟聽說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禿頭,他看到你胸前的牌子會過來問‘什麼價’?”
“你就回答:天價。”
“那人就會說‘天王蓋地虎。”
“你就回答:‘寶塔鎮河妖’”
葉寒聽完這兩句更暈了:“好嘛,從賣身又改到唱戲了。也不知道這是哪個腦殘想的主意,怎麼不考慮下,在酒吧這種地方對這樣的暗號,如此不倫不類不是明顯告訴別人裡面有問題嗎。”
只見應龍又道:“暗號還沒完呢?他會再問你‘臉紅什麼’?
“你回答:‘精神煥發’”
“他還會問:‘怎麼又黃了’”
“你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