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虎看葉寒的臉色知道自己闖大禍了,葉寒的戰力根本沒有夢回來,他一腳掃斷手腕粗的鐵管,全憑肉體強度,短時間練就如此強悍的肉體,一定是另有際遇,跟他的修為無關。
“必須要想辦法彌補,要不然,等他修為練回來了,自己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腦袋飛轉之間,主意立上心頭,只見他嘴角微微泌出一絲鮮血,估計是自己咬破了舌頭,身子搖搖晃晃裝出一副重傷的樣子,用手抹了抹腮間血跡,一臉悲落殤情:“好強的內勁啊,居然能身外化身隔山打牛,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舉手投足間,便能傷人於無形的,自摔神俠?”
“什麼亂七八糟的,自摔神俠,虧你想得出來。”
葉寒差點沒氣樂了,不過想想剛才自己的狼狽勁,也只能用自摔來遮醜了,他知道江虎的用意,這是給自己撈面子呢,心下很是滿意,當然嘴上絕不能饒他,陰著臉沉聲道:“不錯,看閣下身手,難道就是傳說中上茅廁不帶草紙,泡妞從不給錢,人見人恨,花見花枯的天下第一邋遢惡棍,吾真賤嗎?”
江虎抹了一下額頭冷汗,心中暗罵:“吾真賤都出來了,大爺的,這叫什麼事,給別人的老婆免費當了好幾天保鏢,一個子沒掙到不說,還惹了一身騷,這找誰說理去。”
想想現在被虐,比以後被虐強,懊惱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接著苦著臉奉承道:“閣下果然是世外高人,吾某今日輸的心服口服,這個小娘們歸你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一想不對,接著又改口:“最好是後會無期。”
江虎很快消失了身影,嫋嫋餘音中,赫連雪只覺身子被一股大力穩穩的托起來,然後重重的向葉寒身上摔去。
“我去。”
葉寒沒想到江虎還留著這一手,猝不及防之下伸手來接,慌亂中在接到赫連雪的同時腳下一滑,二人一上一下結結實實向地上摔去,就在身體即將觸地的時候,感覺下面一股無形的力量將自己向上託了一下,這下將所有沖擊的力道全部卸掉了,還好沒有摔到,心知這是江虎早已計算好的,一時間對他的怒氣立刻消弭於無形。
赫連雪被淩空拋下來,強大的沖擊慣性讓她粉嘟嘟的櫻唇,狠狠的印在了葉寒的大嘴上。
彷彿兮輕雲蔽月,飄飄兮若雪回風,那一刻,時間彷彿停止。
溫潤柔軟的雙唇,淡淡的處子幽香,葉寒心跳一陣加速,雙手不自覺放在赫連雪腰間,然後跟啃豬蹄一般深情的吻了下去。
林雨立在一旁,面色很是難看,失落的俏臉上嘴唇微嗑,幾次想說話,都又強自忍了下來,她也有自知之明,赫連雪可是葉寒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子,自己算什麼,恐怕在葉寒眼中自己連個小三都算不上。
片刻之後,赫連雪被葉寒抱的幾乎要窒息了,這才如夢初醒,霎時間臊的滿臉通紅。
“流氓。”
“啪。”
葉寒結結實實捱了一個大嘴巴,捂著火辣辣的腮幫子一副懵逼神色,嘴裡還嘟囔著:“不對啊,不是吃的牛排嗎,怎麼嘴裡還有一股韭菜葉子味。”
“無賴。”
赫連雪又氣又羞,玉指指著葉寒直顫抖。
葉寒摸了摸嘴巴抗議道:“什麼無賴,人家可是初吻耶,就這麼被你暴力奪走了。”
“閉嘴。”
想起剛才的情景,赫連雪氣不打一處來,真沒想到溫文爾雅的江虎如此不著調,林雨說的沒錯,那人就是一駝大便,真是眼瞎啊,怎麼請這種人吃飯,一時間氣得直跺腳。
葉寒滿臉委屈:“幹嘛不讓我說話啊,再說好媳婦有義務照顧老公的某些生理需求。”
一對色眼偏下緊盯著赫連雪胸前,只見那對飽滿在怒氣的支撐下,越發的高聳挺拔。一時間哈喇子流下來了。
順著葉寒的目光低頭,赫連雪更是怒不可遏:“下流,想讓我嫁給你,除非天上掉餡餅。”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外面飛進一物,正砸在葉寒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