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伴隨著一聲巨響,整個山谷一陣顫動,一個巨大的手掌印自山路凹下,凹洞中一灘血跡,再也瞅不見上官的蹤影。
“白痴。”
司馬狂戴上鐵面具,嘴裡自言自語:“還有葉寒這個蠢貨也太讓本座失望了,做夢都能把一身戰力全夢沒了,這種洋相恐怕除了他也沒誰了。”
“唉。”
唉了一口氣:“還好,小命還在,假以時日,還是可以再練回來,不會影響整個計劃的推進。”說著便抬腳走了,步伐很快,沒幾步便消失在群山之間。
婉子會總舵,應龍已經被人五花大綁,花豹對會長一位覬覦已久,數年前便為今日上位一事鋪墊,所以跟會裡的兄弟混得大都可以,上官逃跑之後,那些對應龍抱有一絲希望的頑固分子幾句話便被花豹忽悠到了自己麾下,昔日呼風喚雨的應龍可謂是眾叛親離,此時在碗子會連駝屎也算不上。
花豹守在葉寒身旁頓足捶胸,恨不得代葉寒去死。眾人在一旁也是一臉的悲泣,其實就是裝的,畢竟新上位的老大如此悲傷,自己若不掉幾滴眼沔,恐怕以後在這位老大面前不好混。
葉寒筋骨全部被上官戰力震碎,隨著時間的推移,神志越發的模糊,就在靈魂要離體的瞬間,突覺體內一股莫名的力量洶湧澎湃,在這股奇特力量的溫潤之下,受損的筋脈如同吃了仙丹一樣瞬間修複,沒錯是瞬間修複,從感靈到那股力量開始到受損筋脈修複,中間連零點一秒的時間都沒有。
慘白的臉馬上紅潤,葉寒陡然睜開雙目,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詐屍了。”
一旁的人嚇了一跳,連忙跳到了一邊。
“滾球,人都沒死,哪來的詐屍之說。”
花豹見葉寒沒事,登時心下一喜,說實話他也以為葉寒已經一命嗚呼了,轉頭把手下人訓斥了一頓,握住葉寒的手十分關心的問道:“老大,噢,葉先生,感覺怎麼樣。”他知道葉寒不喜歡老大這個名詞,此時生怕氣著他牽動內傷,當下連忙改口。
葉寒動動身子,只覺體內精力充沛,除了丹田之內沒有可用戰力之外,整個機體,全部都處於自己最巔峰時的壯態,更讓人意料之外的是,肉體強度又跨了一個臺階,比受傷之前又不知道強了多少倍,感覺單以現在肉體強度,完全可以承受一個戰二階修士全力一擊,換句話說,就是這身硬皮可以無視戰二階修士的攻擊。
葉寒心下驚駭:“自己身體的變化,是從昨晚發夢,夢境中,皮厚教自己修煉的散功決開始的,難道是散功決有門道。”一切的謎團恐怕只有再次發夢,找到皮厚才會揭曉。
想罷從床上下來,四下望了一眼,疑惑道:“上官呢?”
心下嘀咕:“上官對烏晶石志在必得,不可能自己退去,難道是跟自己掌力對轟的時候被自己強悍的肉體力量給震死了。”一時間想入非非,只是心念所及,連自己都覺得這想法可笑。
花豹心有餘悸的說道:“葉先生,好險啊,就在上官想對咱們下毒手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鐵麵人,聽上官說,那個鐵麵人好像是戰七階的絕世高手。”
接著問道:“戰七階是什麼程度的異士?”
“戰七階?”
葉寒心下駭然:“他身上有沒有帶有某種顏色的霧氣。”
“有,紫色。”
花豹斬釘截鐵:“在他身上沒有看到,但是他出手保護我們的時候,身前出現了一道紫的屏障。”
“紫色,戰七階沒錯,戰七階這樣的高手來神州大陸做什麼,難道是爺爺。”
想著葉寒又搖頭,爺爺從不出淩天桃園,再說,如果真是他來了,更不可能在自己昏迷的情況之下離開:“那會是誰呢?”心下異常疑惑。
花豹接著說道:“雖然看不到這個鐵麵人的臉,但他非常恐怖,上官見到此人之後撒腿就跑,然後這個鐵麵人就去追他了,這兩個人之間好像有仇。”
葉寒心下盤算:“戰二階修者惹到了戰七階修者,那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