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間這轉變夠大的,葉寒端坐在抬椅上,嘴角勾出一絲冷笑:“你可是神仙啊,我這凡夫俗子,可受不起你這一拜!!”
“受得起,受得起。”
鋼管男咚咚直磕頭,邊磕邊奉承道:“老大您可是仙神轉世,巨靈附身,不要說是小的,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您也一樣受得起。”
偷眼看了葉寒一眼,接著又拍道:“早聽說老大英明神武,氣宇不凡,今日一見果然明不虛傳,小的對老大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久久不絕,更如風卷殘雲,一瀉萬裡碧空……”
一句話說完,其他眾人無不投來一種鄙夷之色,心下暗罵:“欺軟怕硬,可真夠不要臉的。”當然,眾人只是心裡想想,誰也不敢說出口。
葉寒哼了一聲,語氣森寒:“別拍馬屁,哥不吃這一套,剛才不是要扒皮嗎?怎麼不扒了。”
一旁光頭聽見了,立刻上前兩步,怒目圓睜:“什麼,敢給我老大扒皮,找死……”
接著一揮手:“拖下去,給老子把整張皮全扒下來。”
鋼管男一聽,頓時嚇的魂飛天外,上來死死抱住葉寒的腳歇斯底裡的悽嗷著:“老大饒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要知道碗子會自花豹上臺之後,所有的刑罰都換成了一條,就是扒皮,只是根據犯錯的大小,扒的程度不一樣,小錯可能只是粘一道不痛不癢的毛發,可是大錯就很難說了,傳聞曾經有人被扒的一點面板不剩,愣是活活疼死了。
眼瞅著兩個黑衣大汗過來架住他的胳膊往外拖,鋼管男面如死灰。
“嗤”
一股腥臊味傳來,一個大男人愣是硬生生被嚇尿了。
葉寒知道這幫混混殺人不眨眼,也怕他們真的鬧出人命,於是一擺手:“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兩個黑衣人一見老大發話了,自然不敢違拗,於是又將鋼管男松開了。
鋼管男一得自由,“撲通”一下直接趴在了葉寒面前:“謝謝老大,謝謝老大。”
葉寒掃了鋼管男一眼:“別謝,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掌嘴。”
鋼管男聽說活罪難逃,原本又是一哆嗦,可聽到最後竟然是掌嘴,立刻又高興起來:“謝老大,謝老大……”
說罷輪起巴掌沖著自己的臉一陣狂扇,邊扇連裝出一副討好的笑容:“老大,您看這樣打行不行。”
“啪啪啪……”
還真是賣力,沒打多時,嘴角便沁出血來。
眾人見壯無不暗暗好笑,第一次見摑自己耳光摑的如此高興的。
光頭在一旁卻覺得懲罰有些輕,站出來向葉寒一躬身,接著轉向鋼管男,厲聲道:“肆意冒犯老大,掌嘴太輕,應該處以杖刑,拿杖來,由我親自執行。”這可是給幕後老大表忠心的絕好機會,他又豈肯放過。
片刻,手下人拿了一根杖來。
說是杖,其實就是一根實心的大鐵棍,別說是打人,就是拿起來都費勁。
“砰!”
“嗷……”
一杖下去,鋼管男一陣悲嗷。
圍觀的失足婦男們一見可樂壞了,他們平日裡沒少受鋼管男的欺負,但是一直敢怒不敢言,現在見他被虐成狗的樣子,心中無不暗罵:“活該。”
再看葉寒的時候,眼神中滿是敬仰之色:“敢做別人不敢做的事情,此乃真英雄也。”那表情誇張的,就差頂禮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