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少婦不知道是什麼來頭,平時兇神惡煞的服務員在她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瞄了葉寒一眼,登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十八萬身價?什麼時候來的,我不知道啊。”
葉寒心道:“哥剛剛加了三個蛋,你要是知道了才怪呢。”
少婦神色好了很多,指著葉寒:“此人老孃包了。”
服務員一聽,連忙看了看葉寒,雖然身價十八萬的金主難伺候,但眼前這位更惹不起,當下在葉寒耳邊低語道:“兄弟,這位姑奶奶來頭很大,咱們惹不起,你委屈一下,將就一晚上。”說罷直接將葉寒推到包房中關上門跑了。
“你大爺。”
葉寒心下罵了一句,卻沒有推門走開,做為鴨子,不體驗一把鴨子的寒冬豈不是白當這一遭了:“嗯,我這是在蒐集店老闆的犯罪證據。”給自己找了一個堂而煌之的理由,心下登時坦然了許多。
昏暗的燈光,曖昧的色調,讓人空虛而又需要安慰的心靈忍不住激情放蕩。
桌上有酒。
少婦搖著酒杯,目光貪婪的望著葉寒:“脫。”
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葉寒心中雖然有懷疑卻不敢試試,畢竟自己年紀輕輕的不能被一個老女人爆菊,站在一旁傻裡傻氣的問:“脫啥。”
“砰。”
少婦灑杯重重的放到沙發前的茶幾上:“廢話,脫衣服,老孃花了十八萬包你一晚上,難道就讓你在這裡傻站著?”看她的表情,這是想報複葉寒剛剛在門口摔了她一下。
葉寒菊花一緊,隨即一臉賤笑:“姐,你上當了,我不是十八萬。”說罷十分惡心在的手心裡唾了一口唾沫,然後在牌子上抹了幾把:“你看,是一百八十八,店老闆這是坑你呢,你應該找他要錢去。”
他這是成心挑事,但少婦無動於衷,又吐了一個字:“脫。”
既然美女讓脫,那就乖乖的脫吧,葉寒嘴裡嘟囔著:“脫就脫,不過你別後悔啊。”說罷很利落的把自己的襪子脫下來了,然後很粗俗的把腳直接擔在了茶幾上。
霎時之間,溫馨浪漫的包房氣氛被一股讓人難以忍受的臭腳丫子味徹底打破了。葉寒的腳自從酒駕被抓之後到現在就沒洗過,現在正值夏季,他又好動,所以這腳臭味可以說頂著風都能臭八裡地。
“噗。”
少婦喝到嘴裡的紅酒直接又吐了出來,用手捂著口鼻,皺起眉頭道:“你這個臭男人,腳怎麼這麼臭。”
“廢話。”
葉寒也沒有好聲氣:“臭男人腳不臭還叫臭男人嗎?”
“噫。”
少婦十分惡心的用手扇了扇道:“你還是穿上吧,像你這種貨色,一百八十八都貴。”
“擦。”
一百八十八的身價,葉寒自己說可以,但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感覺就不一樣了。
“敢小瞧我?”
葉寒目不轉晴的盯著少婦,那目光誇張的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此處無聲勝有聲,少婦被他盯得直發毛,低頭看了看,沒發現身上有特別的地方:“你,你看什麼?”聲音有些發顫。
葉寒氣定神閑,盯著少婦那飽滿高聳的胸脯道:“我觀你印堂發黑,目光無神,眉間隱有黑氣繚繞,相學上這可是大兇之兆。”
“大兇?”
少婦抬眼看了看葉寒。
“對,大胸。”
葉寒戲虐的盯著少婦的胸部,明顯將“大兇”兩個字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