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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媽轉眸對上她目光，葉芙嘆了口氣，帶著幾分嬌氣地抱怨，“竟然拉我去爬山，簡直要人命，我穿的是高跟鞋，這不，腳都磨起泡了！”

柳媽擰眉搖頭，趕緊搬來醫藥箱。

葉芙脫了鞋將腳擱在茶幾上，柳媽半跪在冰涼的地面，小心翼翼地為她塗藥，“所以以後出去要問人傢俱體是什麼活動，有些活動不適合你，就白遭罪了。”

“鬼知道是去爬山啊！”葉芙靠在沙發椅裡，將腳放心交給柳媽。

嘆了口氣，她又翻了個白眼，“簡直喪盡天良！這輩子都不去爬山了。”

柳媽噗哧一聲笑出了聲音，但那笑容沒有多少抵達眼底的笑意。

葉芙嫌棄地瞟了她一眼，過了一會兒，才問道，“他怎麼樣了？你今天有上去看他嗎？”

“不是老樣子嗎？”

“蘇笑笑有上去看他嗎？”葉芙緊盯著柳媽，這才是她要問的。

“沒有。”柳媽想也不想，頭也不抬地答。

“真的？”葉芙追問。

“真的。”

葉芙眸光一收，“幫我找雙拖鞋來吧，寬鬆些的那種，估計得養腳一段時間。”

“好。”柳媽收拾好醫藥箱，就幫她找來了拖鞋。

下午的時候，蘇笑笑從書房裡出來，不偏不倚撞入葉芙視線中，她腳步微頓，然後朝她邁開了步伐，“媽，您回來了？”

“嗯。”葉芙上下將她打量，“你也會下棋？”

“嗯。”她唇角微揚，心裡卻有點心虛。

好在葉芙也不多加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