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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夜晚，註定不尋常，帶著點離別的愁緒。

欄杆前，盛譽捧起她的小臉，深情地吻住了她。

蘇笑笑長睫輕顫，她雙手順勢握住他的腰藉助著他的力道才站得很穩，這個吻來得太突兀，突兀到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盛譽不知道可以說些什麼，除了吻，他似乎找不到更好的離別方式，萬一手術失敗，萬一他死了……他也希望她可以回想起這個吻，知道他是這麼愛她。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

久到蘇笑笑覺得脖子酸。

這個吻很深，纏綿著。

吻到她覺得呼吸困難，差點窒息。

當他松開她的時候，她嬌嗔地皺眉問，“怎麼了嘛？”怎麼感覺怪怪的。

“悠悠。”

盛譽捧起她的小臉，深情而不捨地凝視著她，“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他的聲音很輕很柔。

就像一片羽毛落在她的心上。

“……”蘇笑笑被迫與他對視，疑惑地擰眉，心裡有點小不安，“你要問什麼？”

“現在，就現在。”盛譽目光深情，聲音輕緩溫和，“我在你的心裡，是個怎樣的存在？”

蘇笑笑迎著他的目光，她神色認真地想了想，“我只想告訴你，我愛你。”

這三個字，很大程度地溫暖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