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夏霏很想弄清楚這個問題，但是想到顧之警告的眼神，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渴，有水嗎？”盛譽問。

夏霏趕緊給他去倒水，顧之小心翼翼地扶起了盛譽。

起來的一瞬間，他有點頭昏腦脹的感覺，坐靠在床頭，盛譽輕飄飄地開口，神色卻異常嚴肅，“我怎麼了？”

“出了車禍。”顧之從夏霏手裡接過水杯，將水杯遞給他，如實回答，“昏迷了28天。”

接過水杯，盛譽聲線低沉，“28天？那公司的事情誰在處理？”

夏霏擰了眉，他記得自己是誰？

“張總監。”顧之垂了眸，他心裡有擔心。其實不應該這麼供出他的。

“叫他過來。”盛譽聲音森寒。

“……”顧之聽出了那抹警告與命令。但他沒有辦法違背，拉著夏霏離開。

走廊裡，夏霏挽住顧之手臂，她擔憂地看向他，小心地問，“他不記得我，但記得自己是誰，他還是這麼可怕，那眼神好冷哦，簡直就像刀子，那我以後……是不是不能這麼囂張了？”

“是，首先，你不要直呼他的名字。”顧之交待，“不管你們以前關繫有多好，但現在他是高高在上的總裁，而你對於他來講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夏霏心一沉，“這就是選擇性失憶……”她該倒黴了。

“對。”

顧之拿起手機給張威明打去電話，並和夏霏在電梯門口等他。

“那……”夏霏看著顧之，疑惑地詢問，“那他記得笑笑嗎？”

“如果記憶只會讓人痛苦的話，不記得是最好了。”顧之也不確定，“如果他不記得，一定不要提起，等一下要告訴威斯和張總監，但如果記得，就算是命運的捉弄吧。”

叮——

梯門開啟。

“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