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我還夢到了婚禮……我拉著一個女孩的手,和她步入了婚禮的殿堂,神父為我們主婚,還有一些誓言,但是我不知道她是誰……”
“你不要刻意去想,順其自然就行。”顧之看著他,似有幾分把握地說,“配合我喝藥,應該會慢慢記起一些事,也有可能某一天一覺醒來就什麼都想起來了,我有把握。”
“嗯。”盛譽真的沒有刻意去回想,他是信任顧之的。
因為顧之說過,要護腦一定要護腦,如果想到頭痛欲裂,那丟失的記憶就越難找回,可能需要更多的時間,兩年甚至三年。
但是至從被蘇笑笑放了鴿子以後,他就迫切地想要找回記憶。
想知道她離開的真正原因。所以這七個月裡,他一直在努力地配合顧之接受治療。
“好了,那我先走了。”顧之從他手裡接過杯子,“您先忙。”
“夏霏的書寫完了嗎?”盛譽望著顧之離開的背影詢問。
“沒有吧,每天晚上都在寫。”
“嗯,我知道了。”
顧之走後,盛譽開啟了網頁,他點開夏霏寫的小說,昨天一天沒有看,竟然只更新了兩章,這速度還需要晚上寫嗎?
其實盛譽最近也可能是看了夏霏的小說,所以才在潛意識裡記起了一些片斷的。
大約三個月以後。
安信又去了荷蘭,陪孩子過100天。
那個孩子叫安少默,小名默默。
雖然出生的時候很小很小,但是自從在保溫箱裡出來以後,身體一直很健壯,從來沒有生過病,而且五官俊朗,白白胖胖的,特別惹人喜歡。
百花盛開的院子裡,古老的風車隨風轉動著。
安信抱著默默曬太陽,花香撲鼻。
蘇笑笑拿著奶瓶走出來,因為她體質不太好,所以奶水不足。
安信接過奶瓶蘇笑笑給默默圍上小圍嘴,然後安信熟練地給他餵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