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老鏢頭創立這鏢局時,我就已在了。”
“那已有二十六年。”
“是,是二十六年。”
......
“先父去世時,家母總覺得身邊缺少一個得力的人陪伴,你若不反對,不妨叫你的妻子到內宅去陪伴她老人家。”
何睿在車頂一字不落地聽著他們對話,這段對話他很熟悉,和原來的故事裡一模一樣。
他當然也知道,在這番問話之後,等待著張實的會是什麼。
在車下的兩人這一番家常般的寒暄之後。
張實忽然跪下去,“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
鐵開誠也並不阻攔,只是站著低頭。
“你還有什麼心願。”
他看著眼前這個為了他們鏢局已經風裡來雨裡去二十來載的老鏢師,語氣裡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傷感。
“沒有了。”
張實回答。語氣平靜而堅定。
“你去吧。”
鐵開誠輕輕嘆了口氣。
“是。”
說完,這老鏢師手中的長劍,就要對自己的脖子抹了過去!
“等等!我有話說!張實不該死!”
眼看的書裡的情節就要在眼前發生,車上的何睿突然開口道。
紅旗鏢局的紀律之嚴,天下皆知,張實護旗失職,本當嚴懲。
對原劇情早已滾瓜爛熟的他自然是知道的,不過在他的佈局裡,故事在這一刻,就應該發生改變了。
“嗯?!”
大概是何睿這句話太過於突兀,底下眾人幾乎是同時把頭又轉向了他的位置。
鐵開誠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上,也露出些許疑惑的神情。
“我們紅旗鏢局在處理自家的事情,你這小賊,在那胡言亂語個什麼勁!”
率先開口的,卻還是那護旗的領頭張實。
“總鏢頭,你聽我給你說個道理,你看對不對。”
何睿自然是無視了張實的謾罵,他的話,是對著鐵開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