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一個貧窮的小鎮,可是男爵府的規模依舊是按照正常貴族的標準修繕的,僅僅是從訓練場走到地下藏室,也需要花上好幾分鐘的時間。
在前往藏庫的時候,阿爾忽然走到了楚歌身旁,貼近楚歌的耳朵悄悄說道:
“喂,話說,伊諾你四年前輕易擊敗我那次,用的也是同一種方法嗎?”
楚歌愣了一下,然後很是無奈地說:
“我怎麼可能還會記得了,不過照理說應該不是的,我那次很有可能是堂堂正正打敗你的。”
阿爾顯然有些不信,追問道:
“為什麼這麼說?”
楚歌壓了壓太陽穴,無奈地道:
“你看,按照你的性格,要是被我用那種方法打敗,可能會服氣嗎?”
阿爾十分乾脆地回答:
“肯定是不會的咯!”
楚歌將手一攤,聳了聳肩說道:
“這不就得了,那次可是我們最後一次交手了,從那以後你就再也沒和我動過手,如果我是用那種方法的話,我估計你當場就要反擊了,而不是選擇灰溜溜的逃走。”
阿爾臉色頓時一黑,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後,繼續小聲嘀咕道:
“你這傢伙不要太過分啊,什麼叫灰溜溜的偷逃走,要不是擔心卡麗娜傷心,我那次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真是不坦誠啊。”
拍了拍阿爾的肩膀後,楚歌笑著向前快步走去,讓阿爾一人吊在了最後面。
“你們倆在聊什麼?”
卡麗娜似乎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楚歌輕輕搖了搖頭,道:
“沒什麼,倒是你,之前和我交手是不是還有保留啊?”
卡麗娜眨了眨眼睛,然後眯著眼笑道:
“吶,你說銀鑄劍術啊,那個我練得還不是很熟,所以在比試的時候當然不敢隨便使用。”
聽到卡麗娜的解釋,優的目光忽然有些飄忽,像是在回憶著什麼。
趁著向藏庫走去的間期,塞德男爵開始向眾人解釋著提瑞斯法林地的具體情況:
“在昨天我忽然收到了里爾老友的來信,是向我尋求幫助的。”
“里爾是鄰鎮維斯特瑪的領主,根據信上的描述,他領地內的一塊樹林忽然被染成了血紅色,雖然並沒有出現什麼其他影響,但是他的夫人對此感到很不安。”
“里爾夫人曾多次派遣手下的衛兵前往林地內調查,可惜一無所獲,唯一的發現就是林地內的一所廢棄修道院忽然消失了!”
“因為里爾手下的那幾個二階都被他帶去帝都了,里爾夫人手下的侍衛都沒有一個派得上用場的,所以他只能暫且求助於我,去調查一下那兒的異狀。”
“對了,還有一點,就是在異狀發生前的一個星期,他的領地內出現了幾起人口失蹤的案件,失蹤者都是不滿七歲的稚童,說不定這件事和血色林地的異變會有所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