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明白了,但是我們也有自己的工作,所以除了床之外就不好意思了。”
紅著臉的惠美什麼話也不說僅僅是點點頭後,三人就開始調查。
參謀長就是那麼看著三人翻箱倒櫃的,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常規性搜查,如果是常規性搜查的話絕對不會那麼仔細的。而且就連衣櫃的衣服都全部清了出來,甚至還敲著衣櫃各個地方來確定有沒有暗格。
另外一個人在搜查完床底下後,徑直走到了床邊的桌子,他用著手背拍著桌子表面各個區域,惠美盯著這個搜查桌子的人,臉色一下子變得泛白。
參謀長摟緊了惠美,惠美轉過頭看著參謀長,而後者只是冷靜地搖了搖頭,似乎示意叫她冷靜。
惠美吞了吞口水,但是身子卻不由自主地有點顫抖。
“沒事,親愛的。”
參謀長一把惠美整個人摟在懷裡,她的舉動讓在場的三個督戰隊隊員感覺到非常不自在,不禁在心裡喊出妒忌的咒罵。
參謀長就那麼靜靜地看著搜查桌子的人緩緩地拉開了桌子櫃,心裡總覺得空開的洞口越來越大了,甚至感覺到下面在不斷發虛,她吻著惠美的額頭,似乎安慰著惠美,其實她這麼做只是為了給自己一個踏實的感覺。
搜查桌子的人用手敲了敲桌子櫃的左右櫃面然後把桌子櫃裡的雜物一一拿出來確認,訂書機,鉛筆,一沓沓沒用過的紙,參謀長看著這些物品一件件地拿出來,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了,直到……
“喂!!!這是什麼東西?!”
忽如其來的震聲讓被摟在懷中的惠美身子顫了顫,而其他人則齊刷刷地甩過頭看向了發出喊聲的那個人——那是在衣櫃那邊的搜查的家夥,此時他舉起了一個橢圓形的機器。
“喂,我問你!這是什麼?!”
參謀長死死摟住惠美,然後看了一眼氣沖沖地走過來質問的家夥。
“結界發生器,怎麼了?”
“喂,不看到這個我都沒有發現,你們怎麼在這裡佈下了隔絕聲音的結界?你們怕被人知道什麼——”
參謀長無力地垂下肩部。
“你好好想想這是怎麼一回事。”
搜查桌子的督戰隊隊員忽然露出了尷尬的表情,他把桌子櫃推了回去,然後走過去拍了拍那個氣勢逼人的督戰隊隊員的腦袋並且把結界發生器奪走。
“你別不識好歹了,你想想你如果和女朋友在那啥的時候,你想給別人聽到你女朋友那啥的聲音嗎?”
這番話下來讓其餘兩人都沉默了,見到機會來了,參謀長便假裝有點生氣地問道:
“那麼,你們還有什麼要搜查的嗎?我看你們都已經把這了查了個底朝天了。”
“誒、誒……是、是的,打擾了真的不好意思。”
迫於這裡流淌著的壓抑氛圍,督戰隊的三人都識大體那樣趕緊收隊,只留下風卷殘雲後淩亂的房間。
參謀長見此才松開了抱緊惠美的臂膀。走出去關上門之後參謀長一邊把同樣淩亂的衣服穿好並走到桌子那邊把桌子櫃拉出來,看到裡面殘留著的雜物,以及櫃子底的隔板。
戲已經演完了,接下來,一滴碩大的冷汗從參謀長的面頰上滴落在桌子櫃底部的墊板上,深褐色的一個放射型圓圈,似乎就是在警告著什麼那樣讓參謀長感覺到強烈的不祥感。
參謀長閉上眼睛把心一橫就把剛拿出來的雜物全部從桌子上推了回去。
惠美看著參謀長著充滿恐懼的背影,鬼使神差那樣把屁股下墊著的紙拿出來,紙上面寫著的是從和參謀長密謀的武力反抗計劃。
“又被你救了呢。”
惠美的話讓參謀長幾乎好像停下來的心跳動了起來,參謀長慢慢地轉過頭來,看著惠美不知為何竟然笑了出來。
“謝謝,參謀長小姐。”
劫後餘生的放鬆和不明所以的一種信賴感在腦中混亂地彙聚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情開始萌芽。
從這一刻開始,參謀長和惠美的骰子也正式投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