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可不想讓火鳥看到自己砍柴的樣子。
自從火鳥懷孕了之後,基本上那些粗重的東西都由一二三去做,而他現在要去做的,就是去把那些木柴砍得短一點,好讓它們能夠塞進許久沒有用過的灶子裡。
上一年的冬天已經把火鳥帶過來的燃料燒完了,之前一二三和火鳥都是靠著這些燃料燒飯或者取暖的,現在火鳥這副模樣,她不能回到自己的部族裡帶多一些燃料回來,所以,現在只能用回木柴了。
一二三的身體並不是十分地好,不過他覺得自己必須要去承擔,雖然難受,但是這是他作為這個溫暖小家的男性,作為火鳥的丈夫,作為火鳥肚子裡的父親,他都要去承擔這些責任,就算對於他來說非常困難,但是他也要跨過這些困難。
來到木樁邊,他把背上的木柴放下。
“沒事的。”
一二三安慰著自己,然後他把木柴放在了木樁上,雖然說是木柴,但是實際上也就是幹柴,特別細,如果是單純用手,也能把它們折斷,但是為何一二三不直接在門口折短他們呢?
原因很簡單,一二三把這次的行動當做了一次預演,一次練習,雖然現在還能使用這樣的幹柴,但是並不能保證什麼時候都能找到這些幹柴,如果是夏天,那該怎麼辦?那就不得不使用平常人家用的那些木柴了,結果還是需要去劈。
現在的就當做是練習或者說鍛煉,複健運動。
一二三舉起不大的斧子。
他的身體還記得當年砍柴的要領。
順著呼吸……
“哈!”
幹淨利落地砍下,
“哇~好厲害好厲害。”
身後啪啪啪地發出掌聲。
一二三猛地回頭,看到火鳥坐在不遠處的木樁上。
“火鳥……!你不是回去了嗎?”
火鳥託著下巴,看著一二三。
“是啊,然後用隱形裝置跟過來了。”
“……”
“一二三君繼續啊,我想看多一點一二三君英姿呢。”
一二三帶著苦笑用鼻子嘆出氣息。
“雖然我很想說,‘趕緊回家!’但是看樣子,我是怎麼說你都不會離開的呢。”
火鳥爽快地點點頭。
一二三無奈地搖搖頭,帶著幸福的表情,繼續自己的作業。
“哈!”
“嘿!”
一二三每次揮下斧頭都要喊一聲,而幾聲過後,一二三就已經感覺上氣不接下氣了。
但是一二三不能在自己妻子的面前表露出軟態,他要做到一個……最起碼也要是可靠地砍柴的姿態……
“吶,一二三君。”
“嗯?”
“你已經把孩子的名字的一個字給想出來了,那麼我可不可以為孩子也想一個字啊?”
“好。”
一二三感覺自己頭昏眼花,他知道自己需要休息,但是起碼也是在把眼前這些幹柴搞掂再說。他上氣不接下氣,所以他的回答也就是單字為多,而且他也不想多回答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