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寒這一言,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有些荒唐,看了桌子,眾人才明白過來,原來秋若寒是有這打算。上官瑤不由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小子又要耍什麼花招了!”
榮陽一聽,道:“這可是比武,師兄豈可兒戲?師兄承讓,師弟先出招了!”說完便是隔著桌子一掌拍出,直逼秋若寒面門。
此時上官瑤心裡暗暗焦急,榮陽修為比秋若寒高,加上天資聰穎,平時就是眾弟子中的佼佼者,這一掌一出,頗具威勢。
秋若寒心中道:“這人年紀雖小,卻是頗有心計,長大以後,定是一個狠角色!”他搬出這些椅子桌子,就是要迷惑眾人的眼睛,看不到他如何出手。此時只見他左手一指點出,一道無形真元頓時射向榮陽坐著的椅子。
那椅子本來就是普通竹子做的,此時榮陽真元鼓動,這椅子已經發出吱吱響聲。秋若寒只是使出一丁點力,這椅子便應聲而成為一對廢竹條。榮陽一時沒注意,身子便是一下子掉落到地上。他的那一掌還沒到秋若寒的面門,便是啪的一聲打在桌子上。整個桌子都被他那一掌給拍爛,化作木屑飛出,剛好打到他的臉上。
這些木屑帶有稜角,榮陽那一掌又是使出十分之力,那些廢屑帶著的勁力極大,頓時刺入他的臉龐,一聲慘叫聲響起,榮陽便是吃到了自己摘的苦果。
而秋若寒卻是早就算準這一切,他雙腳一蹬,椅子同他一起向後滑出去十幾丈,躲過了那些木屑。秋若寒忙叫道:“師弟真是神功蓋世啊!不過怎麼打自己?”
此時榮陽忍著劇痛,將臉上的木屑撥出,鮮血頓時流了一臉,他神色猙獰,再次運轉真元,向秋若寒撲來。
“慢!”秋若寒一聲叫道。
這一聲雖然不是很大,可是卻出奇的讓榮陽停了下來。眾人此時都沒去注意這些,而是想聽秋若寒到底想說什麼。這時只聽秋若寒道::“師弟你已經輸了!”
“胡說,我哪裡輸了?”榮陽此時一說話,帶動臉上傷口,痛的他齜牙咧嘴。
秋若寒道:“打前先說好的,誰先離開椅子,誰就輸了,師弟忘記了麼?”
榮陽一聽,頓時怒叫道:“你······”一個你字還沒說完,便是暈過去了。敢情是被氣暈的,可見氣度小不是什麼好事。
上官瑤見狀,只是微微一笑,不過秋若寒的算計,似乎也太邪乎了些。傅書恆卻是罵了一聲:“廢物!”
此時剩下的我幾個弟子一同向傅書恆道:“長老,我等願意領教師兄的高招。”這幾人雖然不如榮陽那般精明,可是心計也是有的。他們已經看出,秋若寒是用詭計打敗了榮陽,只要他們不入秋若寒的圈套,那便是贏定秋若寒了,因為他們的修為沒有一個是低於秋若寒的。
上官瑤道:“你們已經輸了,快滾吧!”
傅書恆卻是微微一笑,道:“他只贏了一場,若是他還能贏一場的話,那才算是贏!”傅書恆知道其中玄奧,絕不提秋若寒用詐,反而這樣一說,那才是讓人信服。
“你······”上官瑤正要說話,便是被秋若寒打斷道:“瑤姨,沒事,再打一場,他們也是輸!”
此時眾人都看向秋若寒,只見他手裡拿著一個剝了一般的香蕉,正在吃的津津有味。這香蕉是這些弟子送上來的食材之一,經此一鬧,這些菜簍還沒搬進廚房,還放在院子前面。
上官瑤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可是傅書恆卻在這時說道:“好,若你再贏一場······”
“我再贏一場,你便叫我一聲爺爺!”秋若寒笑道。此言一出,上官瑤頓時抿嘴一笑,不過瞬間又轉為擔心。
“好,如果你輸了,我要你當場自刎!”此時只見傅書恆丟出一把寶劍。寶劍砸在地上,發出鏗鏘響聲。
秋若寒心中暗笑:“這傅書恆看來也是心胸狹窄之輩,否則也不會如此說!”於是他道:“好,在場的都做個見證啊!這可是大名鼎鼎的傅長老,不能說話不算話!”
此言一出,上官瑤頓時臉色一變,不過想到秋若寒狡猾如狐,定不會那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想到這裡,心安了一些,不過還是很擔心。
傅書恆冷哼一聲,他看向這剩下的幾個弟子,看向修為最高的那個,也就是凝元巔峰之境,只差一步,便可開出神海了。他道:“你去迎戰,勝了可做我的弟子!”
這弟子聞言,頓時大喜,大聲道:“弟子定不負長老所望!”
這弟子向秋若寒一抱拳道:“請師兄賜教!”
秋若寒此時香蕉已經吃了一半,不過他手裡又拿著兩個,只聽他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這弟子卻是道:“請師兄賜教!”他不等秋若寒說話,便是雙手握緊成拳,運轉真元,向秋若寒飛奔而來。
秋若寒不疾不徐的將那半個香蕉吃完,隨後手中的香蕉皮便是扔了出去。這香蕉皮剛好扔到這弟子面前,這弟子一心只想著贏秋若寒,速度很快,根本就沒去注意秋若寒扔出的香蕉皮。前進的腳步剛好踩在香蕉皮上,重心不穩,頓時一跟鬥摔倒在地。這讓在在場的人都不由一愣,而秋菊卻是直接笑了出來。
這弟子心裡這時一慌,猛地一個翻身,便是站了起來,再次向秋若寒撲來。秋若寒這時第二個香蕉已經吃了一半,只見他又將那半個香蕉連香蕉皮一起仍出去。那弟子又剛好踩在上面,再次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