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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神河,橫貫神州大地,不知盡頭,只知其注入無盡之海。秋若寒輪回萬世,走過諸天萬界,可是記憶不全,就連這神河盡頭是何地也已經不記得。
神河九曲,蜿蜒崎嶇,總體上西北東南走向,在神州的書籍是這般記載的。秋若寒一路走來,也是這般。
秋若寒沿著神河而上,走出了蠻族領地,卻是得見望不到盡頭的草原。神河在其上面突然自西向東而轉,突然轉向。秋若寒看著一望無際草原,此時正當黃昏,一輪紅日與大地齊平,天地一色。恍惚間,他已經與這天地融為一體。他不知覺伸開雙臂,眼眸微閉,心想若是能與柔雲一同站在此地,盡享這天地美色,才是這人世間最為逍遙之事。
想到蘇柔雲,他的神色卻又是一黯,嘆息一聲,不管神河走向,依然逆河而上。行走月餘,草原已是走到盡頭,映入眼簾的卻又是一望無際的冰川雪地。
秋若寒隔河而望,只見天地一色,俱皆銀白。神河河面很寬,宛如內陸之海,冰塊飄在海面,幾只不知名的鳥驚飛,向遠方翺翔而去。
秋若寒突然興起,身子微微一動,身子飛掠而出,腳尖點在河面,不起半點波紋。行到河面中心時,他便背負雙手,單腳點在河面,靜靜而立。他,好久沒有這麼平靜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空間突然波動,只見兩個女子踏空而來。這兩個女子一人身著白衣,烏黑的長發隨意披散在兩肩,一雙美麗的眼睛明亮如星月,白皙的面板裡透著些許潤紅,俏臉上似有似無的笑意如半開半合的花朵。她的左手牽著另一個綠色長裙的女子的有手,兩人並肩而來。綠衣女子挽了一個發髻,卻是留住幾絲飄動的劉海輕輕隨風蕩漾,兩條淡淡的柳眉慢慢的向外延伸越來越淡。一雙丹鳳眼中蘊含了無數柔情,與白衣女子柔如水的不同,她的身上卻有一股隱藏了的英氣,全部蘊含在柳葉眉間。
兩人美豔堪稱絕世,並肩迎風而來更是憑添色彩。秋若寒望向空中,眼中也是閃過異彩。適才他全身心沉浸,只是空間的波動他才醒來,有意要避開這兩個女子,怕是真的做不到了。不過在這荒涼之地,能遇上如此人間絕色,卻是另一番心情。
正在談笑的兩個女子這時也發現了立在河面上的秋若寒,綠衣女子柳葉眉一蹙,丹鳳眼中閃過厲色,只見她右手微微一動,一道冰箭便出現在她的手中,二話不說便向秋若寒射來。
秋若寒卻是神色淡然,只是當那道冰箭逐漸臨近他時,便化作了一滴水珠,掉落在神河之上,頓時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紋。
白衣女子嬌嗔道:“姐姐,你怎麼不問他是誰就出手?”
綠衣女子冷哼道:“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為什麼呢?”白衣女子顯然很是不解。
綠衣女子白了她一眼,道:“你看他衣著普通,連頭發都花白了,分明就是一個老頭子,還故作瀟灑負手站在河面上,這會是什麼好東西?”
秋若寒站在河面上,兩個女子說的話皆是中州話語,他都聽得清楚明白,他臉上頓露無奈表情,而後微微搖頭苦笑。
“來人是誰,竟敢擅闖雪族領地?”綠衣女子喝道。
“姑娘又是誰,竟然不聞不問便向在下出手!”秋若寒不答她的話,而是反問道。
綠衣女子聞言答道:“你聽好了,我乃冰神殿殿主水靈碧座下二弟子水知夏!”待她答完,卻是一怔,她竟然沒有絲毫猶豫的便答了這不認識的男子的問題。
“哦,原來是水知夏姑娘,失敬!失敬!”秋若寒微微一笑,適才他用了最近悟出“會心明照”,這是一種精神之法,當運轉時,被你施法的人,你問他什麼,他便會如實答你什麼,有如心領神會,日月照明。
綠衣女子不由冷哼一聲,但是她卻想不通這其中的關鍵。白衣女子也是微微詫異,而後道:“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呢!”
秋若寒聞言,卻是一怔,這白衣女子心淨如水一般清澈透明,尋常一般的精神之法卻是無用,微微笑道:“在下叫世遺之人!”
“世遺之人?好奇怪的名字,不知道你來我們雪族有何貴幹?”白衣女子聲音悅耳動聽,宛如輕輕流動的溪水一般,令人聽著十分舒服。
秋若寒聽了,答道:“我是中州人士,來到此地只是偶然,不知道姑娘芳名?”
白衣女子微微點頭,說道:“我叫水知秋,原來你是偶然來這裡的,中州好玩麼?”
秋若寒沒有想到這個白衣女子會這麼問,想了半天卻不知道如何回答。而水知秋卻是看著他,眼中滿是希冀。秋若寒無奈道:“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