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料得不錯,對方不僅此時城堡遙遙無期,木材更是個位數的水平。
果然,在我把主金附近的投毛全奸之後,那女子不堪折辱,在螢幕上打出了“gg”。
“呼。”我長長舒出一口起,將背靠在了椅子上,用手摸著腦門。
頭有些發脹的感覺。
這把對局,我已經把自己的腦力用到了極限,所幸不負眾望,終究還是把那女子挑翻了。
那女子背後的一群人看到這個結果,一個個表情怪怪的,有的張口欲呼,又悻悻忍下,有的搖頭嘆氣,又欲言又止。
還有一些,則把目光投向了我這邊,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好象對我如此不憐香惜玉,有所不滿。
比如屁豬。
只見他從人群中擠將出來,跑到我面前,剛想指責,想想不妥,只得低下頭,小聲道:“哎呀我的蟬少爺,您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不解:“有問題麼?她是跑來踢館的,我仗義出手,一舉成擒,難道錯了?”
屁豬恨鐵不成鋼地道:“您就算要把她拿下,那您出手也悠著點啊,剛才那把,我都看出你的陰狠來了,你看那女子一來,我這圍觀的一大群,這不是免費廣告麼?你下手這麼狠,萬一人家一生氣,從此不來了,我這人氣會損失很大啊。”
“我頂你個肺,你個奸商。”我笑罵道。
屁豬又道:“再說,那女的長得這麼正點,虧你下得去手啊。”
我哈哈一笑,故意大聲道:“場上是對手,場下是朋友嘛,我們帝國圈子的都這樣,你個外行一邊涼快去。”
說罷將屁豬推開,向對面瞧去。
對面那女子的臉被顯示器遮住,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我自覺無趣,正要轉頭和阿魚聊上幾句,那女子卻又站了起來,離開了座位。
身邊的圍觀者自覺地讓出一條路,那女子微微點頭,便徑自向我這邊走來。
白色的高根鞋讓地磚發出有節奏的“得得”聲,聽得我的心有些發毛。
那女子在我身前站住,打量了我一番,伸出了右手:“秋水,幸會。”
我臉上微微一熱,只得站了起來,伸手與她向握:“大家都叫我蟬,很榮幸和你交手。”
那小手一入掌,我的腦袋就嗡得一聲,此女真是柔若無骨啊,這般尤物,居然還是個帝國強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也是腦中生了雜念,握住人家小手的時間稍稍長了一些,多少顯得無禮,我老臉一紅,將手抽回。
那名叫秋水的女子吃吃笑了起來:“瞧你一副老成的樣子,居然會臉紅。”
她這一笑不打緊,頓時只聽得周圍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才是千年老妖的道行,我心想,小欣與她比起來,頂多算個初成人形的精怪。
被她這一取笑,自覺老臉掛不住,我只好將一旁的椅子拉過來,伸手一引:“沒見過美女,見笑了,請坐吧。”
秋水淺笑盈盈地坐下,道:“我聽說過你。”
“恩?”我奇道:“小子何等榮幸,這點微名,能達仙子天聽?”
秋水又捂嘴吃吃笑了起來,另一手在面前揮了揮,道:“好了,別掉文了。我聽我外甥說過你。”
“你外甥?”我更吃驚了。“此話怎講?莫非我的名聲真大到了婦孺皆知的地步?”
秋水搖搖頭,笑道:“你個小鬼,用招狠毒,牙尖嘴利,真是和你說不清楚。”
我嘿然一笑:“無妨無妨,小子自詡智力不低,仙子但說無妨,小子能夠理解。”
秋水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剛要說話,只聽後面屁豬喊道:“小飛,你還知道來啊,點子已經被蟬挑掉了。”
秋水美目一亮,轉身搖手道:“外甥,我在這裡。”
我一聽,當場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