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行,晚上你們自便吧。別鬧出太大動靜,上次隔壁的張阿姨已經向我投訴過了。”我一邊穿鞋,一邊道。
“張阿姨?”蛐蛐問,“每月來收電費的哪個?”
“嗯,你們也太殘忍了,她可是個寡婦。”我邪笑道,隨後轉身就出了門。
十月末的夜晚,江邊。
秋水細致地剝著蟹腿,就像前陣子剝饅頭一樣,慢慢悠悠,雪白纖細的手指如同十道朦朧的月光。
我一度懷疑,秋水2000+的操作就是這麼剝蟹腿練出來的。
起風了,秋水的長發被微微吹亂。
秋水雙手被蟹腿所困,求助般地看了看我。
我只得起身,幫她把幾縷淘氣的發絲攏到耳後。
秋水的耳後,細膩白皙,秀氣得如同沾了露水的果子,我不禁心中一蕩。
秋水指了指手袋,道:“包裡有發帶和梳子,幫我把頭發紮起來吧。”
我微微一笑:“樂意效勞。”
“書呆子。”秋水閉著眼,輕聲喚道。
“嗯?”
“你給幾個女孩子梳過頭?手法這般地好。”
“嗯。。。。小時候常替我媽梳。”我撒了個小謊。
“你不老實。”秋水微笑道。
“月下,江邊,秋風微送,美人梳頭,這麼一個景緻,我就算是個莽夫此刻也會輕手輕腳起來。美女秋你多慮了。”我只好叉開話題。
“哼,我不信。”
“秋水,你最近ph值有些低呢,怎麼,喜歡上本書呆了?”我只好拿出了殺手鐧。
“去。”秋水拿紙巾擦了擦手:“書呆子,我困了。”
“我也是。”我將秋水的頭發圈攏繫好,應道。
“那我們回家吧。”秋水伸了一個懶腰,隨後道。
“我目前無家可歸呢。”我只好搖頭。
“怎麼了?”秋水問。
“剛才臨出門,正好碰見我死黨拖著女朋友回來,想必現在正在房間裡盤腸大戰。”我無奈地聳聳肩,道。
秋水想了想,道:“那去我家吧。”
我一呆:“這怎麼使得?我還是去找個小旅館。”
秋水笑著靠近我,在我耳邊輕吹了一口氣:“沒關系,我一個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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