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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的時候,長江點了一瓶酒,52度的瀘州老窖,問我們喝不喝。
我和白狐趕緊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生怕被這老奸巨猾的中年人灌醉。
長江長嘆一聲,開始自斟自飲。
這一飲,我和白狐的眼珠子差點都沒當場瞪暴!
***
論喝酒,我的酒量也就比酒精過敏強些,兩瓶啤酒的量,再多就要不省人事了,當年在卡拉ok的包廂裡喝多了幾杯,醉眼惺忪之下錯牽了小欣的手。這起事件,也是bb離我而去的一個導火索。
白狐的酒量更糟糕,據半年前某頓飯局的表現來看。一瓶大梁山七度下去,這個小白臉的眼神就開始迷離,原本扮酷的俊臉也會顯出幾分狐媚之色,讓男同胞看了直打冷戰。
因此,長江說喝酒,而且還是52度的白酒,我們不得不懷疑這老小子是存心想把我們灌醉,然後在下午的比賽中落井下石。
“用心極其歹毒!”我和白狐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腹誹道。
不過在看到長江的酒量之後,我們才知道,我們是誤會長江了,這家夥之前問我們喝不喝,其實只是裝裝樣子,客氣客氣而已。
***
一個小時的一頓午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長江一人自斟自飲,居然就這麼把一瓶瀘州老窖幹了個底朝天。
我們不禁對這位前輩肅然起敬,在下午還要打比賽的情況之下,這位老先生能幹掉整整半斤燒酒,即便是李白重生,看到我們江大俠也得老老實實躺回棺材去。
只見這老小子用牙簽剔了剔牙,打了一個酒嗝,摸了摸肚子,隨後招呼服務員來買單。
在看到他買單的那一刻,我發誓,我之前對上海人的種種猜測詆毀,在那一刻統統煙消雲散了。
跟孔乙己一樣,長江買單的時候,連賬單都不看,直接排出幾張紅精靈,這種爽快大氣,我從來沒有在南方人身上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