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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宴會散去了，人流湧向了各個街道，燈光耀眼的客廳只有中央的幾盞燈還亮著，亮度映襯著周圍的黑暗；傭人都被打發到房間睡覺去了，客人也被攆跑了，那個黑色的東西便是黑血的腦漿，黑血安逸地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傍邊，茶杯升著嫋嫋煙霧，格蘭妮小姐坐在黑血的身邊，格卓兒公爵微笑著，在燈下晃來晃去，他的一隻手放在口袋裡，另一隻手像一個擺鐘似的在胯部擺來擺去。

“至於秘密通道的問題，我研究了幾十年，卻從來沒有在這塊土地上發現過什麼蛛絲馬跡，不止這些，連它的影子也不曾在我的眼前晃過！”鮑迪斯公爵在地上踱來踱去地說，“我真是後悔聽進那個人的謠言，救我，天上會有掉餡餅的事情嗎？見鬼！”

“我可以確定，在這個沒有魔鬼涉入的土地上一定有秘密通道！”黑血胸有成竹地說，“你們想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嗎？我是被一個人攜帶著，透過秘密通道來的，你們會很驚訝吧！我說的千真萬確。我想消滅的那個人把我消滅掉了，並把我也帶到了這裡。”

“你會奇怪地問，‘你不是蝙蝠嗎？’”黑血指著格蘭妮小姐說，“我告訴你，我是一堆腦子，我已經沒有了肢體，所以，我只能借助蝙蝠的身體從新站立起來。你會很奇怪地問‘你的這個身體是誰的呢？’，我告訴你，這也不是我的，我剛才吞掉了一個路人，我現在的摸樣便是他的摸樣，我沒有辦法，如果我以蝙蝠的摸樣進來，一定會把你們嚇壞的！”

“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呢？”格卓兒公爵動著他嘴角的鬍子說，“你為什麼找我們，難道有什麼企圖嗎？是不是想利用我們？”

“你的問題很難讓人回答！”黑血做一個無奈的手勢說，“該這麼說呢？如果你們沒有讓我利用的價值，你想我會找你們嗎？至於有什麼企圖，那就是鋤掉我的敵人，從他的手裡那到我們想要的東西，讓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回到人類的世界。哦，至於找到你們的緣故，我無可奉告，那是我的秘密，我沒有辦法破壞我的原則，我可以和你透漏，那可能是你再熟悉不過的！”

“好了，你說的我們盡量地用耳朵聽進去，那麼，我們關心的秘密通道是怎麼回事？”格卓兒公爵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說，“我們對你的瞭解到此為止，我們只想從你的嘴裡聽到更多關於秘密通道的事情，我們想多知道一些，你如果想跟我們合作的話，那麼，你知道，我們也必須知道！”

“當然，你說的太對了！”黑血盯著格卓兒公爵說，“如果我們合作，我知道的，你們當然也應該知道，只可惜，我知道的甚至沒有你們知道多！不過，我可以確定秘密通道的存在！”

“怎麼說？”格蘭妮小姐說。

“你們不知道秘密通道的來歷嗎？”他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黑血接著說，“這可以追溯到幾百年前，當時的民政部長赫裡犯下了滔天罪行，你們知道是什麼罪行嗎？就是在這個罪人的空間裡在布設一個通道，也就是秘密通道，他想掌控這個空間，但是他沒有想到，最高法院揭穿了他的陰謀，而且把他打入阿鼻地獄，當法院派人去找這個通道時卻遲遲沒有發現，法院又派人去地獄提他，至於他，卻像幽靈似的消失了！是死了嗎？我可以確定：沒有。不過，他去了哪呢？沒有人知道。秘密通道的秘密性是非常不宜發現的，真如你所說的，連它的影子也沒有看到過！”

“哦！原來如此，我真的懷疑它的來歷是否屬實！”格卓兒公爵把手支起他的下巴手，“你說的可信度我真的懷疑，不過，既然我們已經合作了，我也便應該消除戒心！不管赫裡是怎麼消失的，我們不去追究，我們關心的是秘密通道能否找到！我們不想嘔心瀝血付出許多後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那麼，我們將會非常痛心的，我們的合作也一定要順利完成！”

“當然，順利完成！”黑血站起來說，“秘密通道，我們志在必得，沒有什麼競爭對手，我們完全可以放開手大幹一場！”

“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格蘭妮小姐問。

“我們先要找到一個人，他就在我們腳下的同一片土地上！”

遊戲經過洗牌，從新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