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屍大聲的尖叫著,小馬哥見識猛然站起身來,將沾有雞血的銅牌貼在了女士的額頭上,羊皮卷也鋪張開來打在了女士的胸前。
小馬哥拿出一張黃符,上去貼在了女屍的心口處,小馬哥剛想有動作,女屍抓住小馬哥猛的一揮,小馬哥便如紙屑一般飛了出去,不過看樣子女屍也好不到那裡去,全身都好像是在滾燙的熱水裡邊煮著一般,黑色的陰氣不斷地從體內洩出。
女屍顫顫巍巍的貼在自己胸前的黃符和羊皮卷從身上撕扯下來,用雙手大力的將法器撕扯成碎片,又伸手將額頭前邊的銅牌拿了下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用黑色的皮靴憤憤的踩踏著。
就憑你們是殺不了我的,你們終究是凡人,你們對於力量一無所知。
“呃……”
女屍發出一聲悶響!
只見女屍的胸口有一隻手從後邊直接將女屍的身體貫穿而通,手掌裡邊緊緊攥著女屍的心髒。
噗~
一顆心髒就這樣在我眼前炸裂開來,黑紅的血液在一隻猙獰的手中不斷揉搓著。
女屍扭曲的臉上咬著牙回身將大偉用力的往後推去,大偉直直的飛了出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大偉在地上緊促的呼喘著,女屍也慢慢的蹲在了地上。
原來在剛才女屍想要殺我的時候我胸前的小鬼牌奮力保護,不過終究小鬼的法力有限,而女屍太過於強大,鬼牌用自己的犧牲換取我的片刻平安,小馬哥趁其不備又將銅牌和羊皮卷外加一張黃符打在了女士的身上重創女屍,大偉拼死在女屍最虛弱的時候給予致命一擊。
女屍倒了,大偉倒了,小馬哥倒了,這一切好像都是因為我才發生的,但是我卻一點忙都幫不上,反而還害了大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只有傻傻的站著,除了像個傻子一樣,我真的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麼。
小馬哥在一旁喊著我:“常森,你在幹嘛,這是最好的機會,等女屍喘息過來我們的努力都白費了,快將銅牌打在她頭上,這樣就行了。”
我不敢,這塊銅牌對於我而言太重了,我要殺死女屍是不是意味著我也要去殺死我的兄弟大偉,畢竟他兩都是一樣的。
“我做不到,啊啊啊啊啊……我做不到……”
我大聲地喊著,眼淚不斷地往下流這,我慢慢的俯下身去,趴在地上,用手大力的在地上抓撓著,“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
小馬哥爬到我身邊,抓著我的頭發,“怒喊,常森,你他媽猶豫什麼呢,你做這一行為了什麼,我們做的是保一方安寧,死了就是死了,人鬼殊途,”我抬頭側臉看著小馬哥。
“去你媽的人鬼殊途,那他媽的是我兄弟!”
“那他媽的也是我兄弟,你他媽以為我想啊!小馬哥反罵到。”